劉裕停下了手,坐到路邊的一塊石頭上開始了思考。
他首先要弄明白現在是做夢,還是過去的那一年是夢?
如果現在是夢,那這也太真實了吧!
如果過去的那一年是夢,可那個的真實程度比這個還要真實。
一年內練的武術還都在,隻是沒了真元而已,太極煉皇決的功法依然記得清清楚楚。
按正常的推斷,現在所處的一切應該是登雲梯製造的幻境。
既然是幻境,就要破掉才能出去。怎麼破呢?
殺掉所有和自己相關的人,因該就能出去了。
換位想想,如果是自己設置幻境,也會這麼設置的。
如果不能殺掉和自己有關係的人,就有可能永遠的陷入這個幻境裏麵。
這個幻境有沒有時辰限製呢?
要是沒有的話,自己完全可以再把這一年重新過一次,但是如果有時間限製會怎樣呢?
劉裕苦惱的不行,看看黒塔,這小子現在也坐到路邊上陪著自己。
“黒塔,你就不問一下我,為什麼不走了嗎?”劉裕奇怪的道。
“我為什麼要問你?你要想說,我不問你也會說的。”黒塔說出了一句非常高深的話。
劉裕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說道:“你怎麼可以說出如此高深的話來?”
“我應該很笨嗎?”黒塔皺眉說道。
“哈哈哈哈!”劉裕大笑,他伸手一直來路,說道:“黒塔,你父親追上來了!”
黒塔回頭看去,劉裕趁此機會,抄起地上的一塊大石,用棱角處砸向黒塔的後腦。
頓時黒塔就被砸暈了,這也就是黒塔,若換作旁人,早就腦漿崩裂,血花飛濺了。
這幻境也太******真實了。劉裕恨恨的說道。
這個黒塔肯定沒有死,因為他的骨骼肌肉和一般人不一樣。
劉裕知道黒塔身上帶著一把黑色短劍,他蹲下身在腿上一模,果然在。
黝黑的短劍割下了黒塔的頭顱,隻有這樣,劉裕才能放心。黒塔長的太結實了,不得不謹慎點。
劉裕把黒塔的頭用短劍戳了幾個窟窿,再用石頭砸碎後,返身向回走。
他不能再去征兵處了,如果再見到謝飛燕就更麻煩了。
現在隻要再殺死妻子女兒和繼母三人,應該就能破去幻境了。
劉裕回到家中,見到妻子正在給孩子喂奶,臉上帶著慈愛的光芒。繼母蕭文壽在院子裏編織草鞋,時不時的抬頭看一下娘兒倆。
劉裕這時突然有點下不了手了,即便這真的是幻境,都是假的,他也下不了手。
真真假假,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難道人生一世都是真的嗎?
人活著不是為真假,而是為情,為愛!
“夫君,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臧愛親抬頭就看到了劉裕站在大門口。
“我不去當兵了,我舍不得離開你們。”劉裕說道。
“不去,就別去了。戰場太危險了,你要是有個什麼意外,我們可怎麼過呀?”蕭文壽慈祥的說道。
劉裕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我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手起劍落,割下了蕭文壽的腦袋。血花從脖頸噴出三尺多高,那地上的腦袋滾了兩圈,雙眼圓睜的還瞪著劉裕,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劉裕,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幹什麼?”臧愛親嚇得抱著女兒向後退。
劉裕用左手食指掛去短劍上的血漬,死死的盯著臧愛親:“我問你一句話,你隻要答對了,我就放過你們娘倆。”
“好,你問吧!”臧愛親麵帶驚慌的說道。
“謝飛燕和我的關係你知道嗎?”劉裕問道。
臧愛親臉色一變,結巴的說道:“你,你是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