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隻眼看到我放過他了?就允許你暗中下毒,難道就不允許我藏著殺招?”炎黃一臉意外的看著廈小白,一副你怎麼可以有隻許你州官放火卻不讓我百姓點燈?
“你?難道你那一指有……你能透體封住他體內的穴道?”廈小白突然回想起炎黃點住的舒勇的位置,突然是明白了什麼。
“恭喜你答對了,不過嘛,沒獎勵!”說著炎黃也是小小的得意了一把,畢竟能過唬住廈小白的機會可不多。
“那你什麼意思?看不起我的留下的暗手?”廈小白雖然驚訝,但是他不能理解的是炎黃為什麼明知道自己出手還要故意再多來一下,他肯定不是炫耀這是肯定的。
“……我隻是想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炎黃沒有看廈小白,但是他卻猜得到廈小白必定會留後手,而且還是一個很殘忍的後手。
“……”聽到這個話,廈小白也是不再說話,畢竟炎黃是說對了,他是暗中給舒勇留了一個緩慢折磨的毒。
“前麵就是那後山了,我們去四周看看,尋找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遇到人盡量裝作一副散步的樣子。”
炎黃對這裏很熟悉,自然是輕車熟路,至於一直不說話的天妖,就算是他站在別人麵前,也不一定有人能察覺的到他的存在。
與此同時,舒勇的身體限製也正好被解開,他一邊活動了一下全身的筋骨,平複了一下心情,一邊臉色漸漸黑了下來看著炎黃去的方向自言自語道:“明天我必讓你們死……”
隻不過後麵話他沒機會說完了,因為下一刻他全身就突然毫無征兆的崩成了血塊。
郝鬆也在這次的行動裏麵,以炎黃對他的理解,按理說他一旦發現在這種情況的話,應該會留一手的。
所以炎黃相信在他們被帶上眼罩的時候,自己的好兄弟郝鬆一定給他留下點什麼線索,而此時的廈小白對這個拜月教這次活動的安排之人十分的折服。
他將所有人都神不知道鬼不覺的都欺騙了,從舒勇的求生之詞來看,這包括他們自己人,不得不說這一手很絕,至於後麵舒勇雖然不知道,但是以他和炎黃的猜想自然是臥底將四大學院所有人和臥底都分辯出來留在的大殿之中,再將自己人丟出了那個豐華殿。
這也是為什麼舒勇說他喝酒醉了,之後醒來就在外麵了的原因,此安排真是不費一兵足,就這樣神不知的鬼不覺的將四大學院的潛入近來的人一網打盡了。
怪不得炎黃覺得這次行動好搞,此行動的幕後操控著幾乎將所有的外在因素、內在因素甚至是心理因素都算進去了,他賭定這些人一定會來,所以後麵的中招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了。
“過來看一下!”炎黃此時在暗中給正在思考和分析的廈小白傳音道,因為炎黃真的找到了郝鬆留下的線索。
是的,郝鬆沒有辜負炎黃對他的希望,在他們都要求被戴上眼罩的時候,郝鬆暗中捏碎了一枚丹藥,然後散在鞋頭,每走一步都震一點灰塵下來,這樣沒有人會發現。
而炎黃就是察覺到了這一絲丹藥的氣味,然後才看到了這丹藥味道的來源——一些被郝鬆有意震灑的丹藥粉。
“你看,這是我們青龍學院特有的辟穀丹粉末對吧?”炎黃在地上弄了一點粉塵用食指和大拇指在一起搓了搓。
“這還用你問,給我拿遠一點,聞到這味道我就反胃,當初我爺爺為了鍛煉我,把握丟在一個野獸叢林中,就隻給我吃這玩意!”沒想到廈小白還有一段這樣不為人知的經曆啊。
“哈哈,這就是線索了,看看這丹藥粉一直灑到哪裏,自然就是知道他們去了那裏了,趕緊的!”炎黃哈哈一笑,對於這種讓廈小白吃癟的事情自然是能笑則笑。
“你!”廈小白真是氣得不輕,這小子也太記仇了,自己在他身上還損失許多名貴的蠱毒呢,自己都沒有小氣巴巴的,真是無語啊。
“趕緊的吧,我想白天我們去打聽的事情已經被那幕後之人已經知曉了,抓緊時間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先救出來大家來,否則後麵可就難辦了。”
炎黃的擔心不無道理,因為自己等人到到來,留著豐華殿的那些人的意義也就自然沒有了,因為他們就是被用來當誘餌的,幕後之人要的就是最大限度的斬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