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知道荒言就是我的?”炎黃腦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此時該說些什麼。
“這是個秘密,我馬上要離開學院了,我家裏的人來接我了。”城青旋盯著炎黃認認真真的說道,且並有回答炎黃的提問。
“哦,什麼時候?”炎黃聽到這話也是心中一怔,自己努力想要說出什麼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今天,你比完了之後!”城青旋收回了目光,看向雲霧繚繞的墜月崖。
看著城青旋轉移了的目光,炎黃的心裏此時仿佛有個聲音再喊,留下她,出言留下她,她已經默默為你做了太多了。
之後又出現一個鄙視的聲音:你是她什麼人?你憑什麼讓她留下?你能照顧的了她?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你現在一個大劍師,憑什麼去保護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她?
難道你要她,跟你後麵帶一輩子麵紗?
最後一個理智的聲音出現了,算了吧,做個朋友吧,你隻需要默默祝福她,也許你們注定是彼此的過客。
看著沉默了好久似乎是在等自己話語的青旋,炎黃咽了咽喉嚨;“我們什麼時候能再見麵?”
“我也不知道,看緣分吧!”城青旋再次偏過頭來對著他說道。
“走吧,你今天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呢,既然你把藥吞了,想必你肯定就有在楊文手中撐過三招的信心的咯?”
“那是當然!”搭上城青旋起身後,伸過來的纖纖玉指,炎黃的心中卻像是在說:“今生若是還有機會,我一定用生命來嗬護它!”
“嗬嗬,我好想知道你憑什麼那麼自信,你知道麼?我曾經有個哥哥幾乎和你一樣讓人看不順眼。”城青旋第一次在炎黃麵前提起了他的哥哥。
“哥哥?嘿嘿,我自信自然就是有著實力的,你看我會是那種到處放空炮的人?”炎黃意外了一下青旋口中的哥哥之後,對於自己的小無相劍氣還是十分的有信心的。
他相信自己在地球隻練了兩層的就能稱王稱霸的小無相功,在這個世界演化出的小無相劍氣必然也是極為不一般。
若是修能到第九階無相之象,雖不敢說能在這劍氣大陸獨孤求敗,但是在稱王稱霸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就是這眼神!”城青旋看著炎黃表現出來的極度自信,再次回憶起當初的哥哥。
“他和你幾乎一樣,當初的他也是有著心甘情願跟隨他的兄弟......”
說著城青旋慢慢向炎黃傾訴著她腦海深處的哥哥。
聽著城青旋麵無表情的娓娓道來,炎黃能感覺到她對哥哥的那一份極為丟舍不掉的牽掛和自責,就是這這份自責,解釋了為什麼自己總能感覺到她眼底的那一絲異樣。
“他就這樣的自以為是!他唯一和你不同的是他有了我這樣一個催命的妹妹。”
說完的城青旋再次留下了淚水;“是我對不起他啊!活下來的應該是他的。”
“你別這樣,就算你哥哥在天之靈,也未必希望看到他延續的是一個整天鬱鬱寡歡的妹妹,他要的是那個曾經給他開心歡樂,讓他不惜用自己的命去延續和守護的妹妹。”
“更何況...”
遞過一張手帕,炎黃扶住青旋繼續想說著什麼,卻又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