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皇上與北齊的使者正在談論要事,您暫時不能進去。”宮人恭敬地道。
然而青木公主一向受皇上和太後的恩寵,又怎麼可能將這句話放在眼中,聞言直接將那宮人一把推開,直接推門進入。
“青木,你大膽!”寧瑞等著突然破門而入的宮裝女子,眼神中滿是不耐。
對於這具身體的同父異母的妹妹,他自問已經做到了寵愛,就連那幾次三番想要將他拉下皇位的太後,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這些人反倒是越發的過分了。
這麒凰殿是什麼地方?
是君臣議事之所,又是接待外賓的地方,其餘後宮家眷沒有詔令不得輕易踏足,可這青木,到底是頭腦簡單,還是沒將他放在眼中!
青木這會還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惹惱了皇兄,隻當還是那個可以隨意玩笑的二皇兄,於是她隻是隨意地福了福身子:“皇兄,青木這是來找宸王的,等我與他將事情說完便好。”
說完更是不看台上男人的臉色,直接道:“宸王,你剛剛說那話是什麼意思,你說本宮不是美人,那你覺得誰是,難道是她?”
這麼說著,青木這才用帶著威懾力的傲慢眼神朝著君無曜身旁的女子看去。
這一對眼,青木公主隻覺得腦子裏麵發出嗡嗡嗡的聲響,猶如平地驚起一聲雷。
整個人瞠目結舌,眼睛瞪的渾圓,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
一時間,周圍的動靜都仿佛靜止了一下。
麵前的女子,長得,太美了。
吹彈可破的肌膚,雪白的肌理下麵仿佛能夠一條條細小的血管,那五官精致的像是個假人,無一不是完美。
對上那雙眸子,此刻就那麼清清淡淡地看著自己,仿佛自己就是一個跳梁小醜,油然而生出一抹自卑。
青木公主晃了晃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她是青木公主,怎麼可能會有自卑這種情緒。
她是天之驕子,先帝最寵愛的公主,當今太後膝下唯一的女兒,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種隨意跟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的男人怎麼可能比的過她?
這麼想著,青木公主氣惱地瞪著君無曜:“你喜歡她?就因為她長得好看?”
如果是,那麼君無曜這個人與其他人也沒有什麼區別,還是那麼膚淺。
未來的妻子光漂亮有什麼用,得有強大的身份幫襯對方,還得是琴棋書畫,德容言功樣樣精通才行!
對,就是這樣,她做不到的,這個女人肯定也做不到,長得好看有什麼用!
花瓶!
青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內心中已經多次肯定了麵前女子的盛世美顏。
“青木!出去!”寧瑞的麵色已近黑沉,盯著她的目光,已經盛著不耐。
“你還沒有回答我!”青木倨傲地抬高了下巴,望著麵前的男人。
“自然不是。”
青木一聽,整顆心都妥帖了一般,心中寬慰道。
很好,她就知道君無曜並不是這樣隻注重容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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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這世上哪個男人不好色?
這女子一看就是沒有什麼背景的,指不定君無曜不過是將他當成一個湊趣的,婚姻大事,自然要以國事為重。
而她,是最合適的人選。
這麼想著,看著男人身體挺拔,一身白衣將他襯托的豐神俊朗,那一雙修長入鬢的劍眉微微一挑,更是讓她覺得臉頰滾燙。
手腳都在微微發顫,可腳步卻是不受控製地先君無曜的身邊又邁進了一步。
然而,男人卻是突然後退了一步,淡薄的聲音道:“我喜歡的女子,自然是天下間最好的女子,可惜,是她,不是你。”
青木公主心頭一滯,臉上的笑意已經維持不住,整個人僵硬在那裏。
君無曜卻直接越過她走到寧瑞的身邊:“找本王來說事就讓這些閑雜人等來打擾?”
“君無曜你.”
閑雜人等,她怎麼可能是閑雜人等,她可是青木公主,整個皇宮最受寵愛的女子!
君無曜沒有看她,眼神卻是帶上了一抹犀利:“你這邊若是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幹淨,那本王就先走了。”
說著拉著葉凰兮就要離開,至於葉凰兮,從頭到尾都未將麵前的青木公主放在眼中。
自以為是,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圍繞著她打轉,她以為她是誰?
她連欺負她都覺得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可是葉凰兮是這麼想,青木公主卻不是這麼想的。
伸出手去就要扯住葉凰兮的手,隻是君無曜就在這裏,怎麼可能會讓別人碰她,直接袍袖一掃直接將青木公主掃落在地,連頭上的玉冠都甩落在地,原本被梳理的精致高雅的發型被打亂,如同瘋婆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