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藍葉跪坐在地上冥思苦想了許久,最終將線索落到了葉凰兮的身上,隻是令她詫異的是,葉凰兮一個北齊人,怎麼會跟百裏家族的人有關係,能讓少主對她如此維護。
若是換做了別人,今後或許還真就不敢招惹葉凰兮,可是偏偏,伽藍葉就有一個怪癖,越是惹不得的人,她就越是要去招惹。
既然她如今知道了葉凰兮跟百裏家並不清白,怎麼可能不利用一番,讓葉凰兮永無翻身之日。
於是,當天晚上,宸王跟南詔王便同時收到了一封告密信,信上說明宇文家養女葉凰兮與北疆少主關係斐然,恐與太後之病脫不開幹係。
先不說那麼錯收到了這封信作何反應,當另一封信送到宸王府落到流風的手中時,他立即拆開來看,當瞧見裏麵的內容是,當即虎軀一震,不等宸王反應,便風風火火地進了宸王府。
這一次流風自覺是抓到了葉凰兮的小辮子,所以沒有應用他的絕技,而是直接敲開了宇文家的大門。
這一下,宇文府上上下下皆知曉,堂堂的一國王爺如今就在自己的府中,不但在舍下,而且還在自己義女的閨房中。
一行人浩浩蕩蕩,由流風與宇文儒走在最前,二人並排氣勢洶洶地朝著葉凰兮所在的房間而去。
剛剛到了庭院轉彎,前麵的人冷不防止步,後麵的人差點撞上了前麵。
“你們.”宇文依蘿正準備說話,卻看到了前麵的人齊齊目光呆滯地望著前方不遠處。
宇文依蘿傾身靠在圍欄時上探出頭去。
因著有灌木枝丫遮掩,看不見庭院中全貌,隻能瞧見一白一紫兩個身影立於白雪落滿的院中。
“君無曜,你是不是蠢啊,我剛才已經說了一大一小,你怎麼裹成這樣了。”依稀中,少女不滿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一行人麵色大變。
葉凰兮未免太過大膽,宸王名諱豈是她能隨便稱呼的。
不止宇文儒等人麵色擔憂,就連流風在一旁都氣的臉色鐵青。
這個葉凰兮太過分了,竟然敢褻瀆主子!
正準備衝出去,男子的聲音卻在此刻響起。
“葉凰兮,你大膽!”語氣冷冷,沒有起伏。
宇文儒早就已經在朝堂上聽過宸王偶爾的話語,話不多,可是句句重點。
這個你大膽,恐怕已經是怒極。
然而,接下來,卻聽到男子繼續又道:“本王是好心幫你!”
眾人呼出一口氣,沒生氣便好,待會他們好好的告罪一番,應該問題不大。
隻是,葉凰兮顯然沒有探聽到眾人的內心,而是繼續不滿道:“你幫我?明明是你占了我的屋子,我被你逼得隻能躲到外麵來了,你還不滿意,還來給我搞破壞,行了行了你趕緊走開,別把我院子裏的雪都給浪費了,剩下的我自己來。”
說著,就跟趕瘟疫一樣地衝著男人揮揮手。
君無曜一聽,看了看地上兩個大型雪球,心中十分好奇,再加上被葉凰兮這麼一頓奚落就更不願走,抓著葉凰兮的手就道:“你敢嫌棄本王?”
“你不招人嫌棄嗎?有沒誰請你來,你自己跑來這裏礙手礙腳的。”
“你敢再說一遍!”君無曜滿臉危險,眸子半眯,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用氣勢壓製葉凰兮。
葉凰兮伸手甩不掉,咬牙道:“你別亂動信不信,你把我的雪都給踩化了!”
大聲厲吼,遠處都能夠聽到回聲。
君無曜低頭,瞧著自己腳下,莫名心虛,鬆開葉凰兮,卻是道:“你要雪,本王王府多的是,賠你便是。”
“別想誆我去你王府,我才不去!”提到他的王府葉凰兮還來氣了呢,想到自己女扮男裝在他麵前,尤其是在王府裏麵蹦躂的事情她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誰想誆你,葉凰兮你太自戀了吧?”君無曜的語氣突然比剛才大聲了些,語速加快,卻是連他自己都沒發覺。
葉凰兮冷笑:“自戀,王爺才是自戀狂吧,非要別人記住你的生辰,你以為你”
葉凰兮諷刺起人來也是戰鬥力報表的,正準備好好的奚落君無曜,卻不想君無曜剛聽了前半段臉色就變了,伸手就捂住了葉凰兮的嘴:“被本王閉嘴!”
葉凰兮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麼卑鄙,說不過就動手的,雙手開始奮力掙紮,雙手都開始抓撓君無曜的衣衫,兩個人很快就轉為了近身肉搏。
君無曜顧及著葉凰兮是女孩子沒有用大力,又要擔心葉凰兮咬他,可是葉凰兮卻是十分認真,趁著君無曜的注意力都在她的牙齒和另一隻手上,直接一個用力就往上一躍夾住了君無曜的腰肢,使了個千斤頂讓後一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