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明鑒,臣女所言句句屬實,臣女真的瞧見葉小姐穿著現在這身衣裳從無極殿出來。”宮女死咬不放。
葉凰兮輕笑一聲道:“你有看見我的正臉?那我應該看見你了才對,那為何沒有殺你滅口?”
那宮女被噎住,反詰道:“奴婢是從後麵看見了的,自然隻能看見你的衣衫,但是我很肯定,就是這一件!”
葉凰兮聞言笑了:“那可真的是不巧,我之前落水的時候,將衣衫放在了偏殿裏麵烘幹,也有可能是別人趁著我不在時候將我的衣衫穿了去假冒我呢?又或者別人穿的跟我差不多顏色的衣服,你給記錯了。”
“不可能,一定是你!”宮女肯定。
“我記得,今天來參加宴會的不少女子都穿了綠色吧,我來找找看。”葉凰兮說著,伸手就在女眷席位中一點一點的。
那些穿著綠衣的女子們一個個怒瞪著葉凰兮,更覺得自己倒黴,怎麼就會穿了一身跟她同樣的衣服。
一名烈性的女子陡然站了起來,怒聲道:“葉凰兮,你別太過分了,我們是穿了綠衣不假,可是我們都沒有出去過,沒有出去過如何偷盜,倒是你,消失了這麼久,不是你是誰!”
葉凰兮眉頭微蹙,目光複雜地看了眼麵前說說話的女子,她隻是隨口一說,沒有想到這女子還歪打正著地幫了她一把。
葉凰兮道:“你們沒出去過的自然沒有嫌疑了,那跟我一樣出去過的,哪怕是沒有穿綠衣也應該有嫌疑,畢竟,衣服是死的,人是活的,偷東西這種事,肯定要小心謹慎的。”
那女子聞言語言緩和了幾分道:“不錯,所以出去過的人都有嫌棄,宮女是不敢的,隻有不常進宮的女眷。”
葉凰兮笑著道:“對的,我也覺得,這些女眷之中很有嫌疑。”
鍾嬪看著葉凰兮這模樣,不知為何,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鍾玲兒去哪了,她陷害完了人自己也消失不見,不是平白惹人懷疑嗎?
正這麼說著,就聽到葉凰兮恍然大悟的聲音:“鍾小姐呢,怎麼現在還沒有回來?不會是偷了東西怕被發現畏罪潛逃了吧?”
葉凰兮這麼一說,眾人的目光齊齊看了過來,可不是麼,鍾玲兒自離開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難不成,真的是她?
“葉凰兮,你別胡亂往別人身上扣帽子,玲兒乖巧懂事,怎麼可能偷東西,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皇上,妾身這就去叫她過來。”鍾嬪說完就準備吩咐宮人。
“不必了,人我給你帶來了。”就聽得流風的聲音由遠及近。
他的手中抱著一大塊深色的床單,麵色臭臭的,好像誰欠了他錢一樣。
眾人瞧見那包袱裏麵鼓鼓囊囊的,還會動,不由得多了幾分好奇,這名侍衛不是去查驗被偷盜的東西麼,怎麼反倒被了一鼓鼓囊囊的東西來。
剛剛聽到他時候帶來了人,什麼人需要用這樣包裹著,而且看那體型,得是多麼龐大的一個人。
流風直接將包袱往地上一扔,那包袱中立即發出了疼痛的叫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