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情意呢,為什麼不能分一點點給大家。
“主子,屬下隻是覺得,葉小姐已經認定了您是騙子,您現在去說什麼她大約都是不相信的,而且,葉小姐現在,好像真的是在跟您保持距離,她真的不喜歡您了。”
“砰”地一下,流風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落地的時候,砸出了一個深坑,而剛剛還站在門口的男人,早已經不知去向。
流影隔了半天,慢悠悠地走了過來,看著流風,神情中帶著同情。
“死於話多。”
流風朝天翻了個白眼:“人家隻是在說事實。”
“你覺得,主子喜歡聽你說這些事實?”
流風眨眨眼,想想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深深感覺自己剛從鬼門關出來。
“好了,既然知道自己錯了,還不趕緊起來補救。”流影將他扯起來,朝著屋子裏麵走去。
“葉小姐,麻煩開一下門,流風受傷了,請您幫他看一看。”流影大聲地道。
“流影,你瘋了,葉小姐這會正跟主子鬧別扭,瞧見咱們倆心裏肯定不舒服,咱們還往跟前湊什麼啊,你”
流風正說道這裏,就見麵前的門陡然被人從裏麵拉開。
葉凰兮瞧見流影攙扶著流風立在門外,看了他一眼:“怎麼好端端的受傷了?”
“請葉小姐幫忙看一下。”流影說著就扶著流風往裏麵走。
在軟椅上躺下之後,葉凰兮替流風把脈,疑惑地道:“怎麼會受了這麼重的內傷?”
瞧見二人不說話,葉凰兮頓時心下了然,整個玉羅山,能下手的除了君無曜還能有誰,那人也隻有打屬下出氣的本事了。
“那個,葉小姐,我們主子的眼疾也是最近才好的,時好時壞,並不是有意欺騙你的。”流影撿著了機會立即幫自己家主子解釋。
葉凰兮麵無表情地道:“原來,你們也是知道的?”
流影立即頓住,神色有些飄忽。“你們要是來給他當說客的就不必了,我跟他本就沒有什麼關係,他的眼睛到底是好是壞跟我並沒有什麼關係,我替他擋了一下,他帶我來玉羅山,我們如今已經兩清了,
你們差不多也可以帶他下山了。”葉凰兮冷冷地道。“葉小姐,主子真的很在意您的,您何必這般鐵石心腸?”流風一聽就有些不樂意了,在他看來,自家主子都已經這樣的“委曲求全”了,還主動跟她表白,她就算是試探也
該有些限度才對。
葉凰兮卻是不容置疑:“好了,你們盡快帶著你們主子下山吧,這玉羅山雖然跟山下的瘴氣隔絕,不過還是有可能會中毒。”
“那葉小姐您”
“我與鳳神醫相識多年,你們盡管放心。”
“葉”
“既然人家非要跟我們走,何必強留,流影流風,即刻收拾東西啟程。”男聲自門外響起。
葉凰兮回頭,便瞧見原本就敞開的大門外,夜色中,男人立在門口,一身月白色長袍立在那裏,不知已經站了多久。
對上葉凰兮的視線,君無曜冷冷地收回視線。
“主子,這會已經是晚上,山中毒物眾多,晚上毒障更是肆虐,不如咱們明日在啟程?”流影立即道。
“不必,即刻趕路。”
說完,男人便徑直轉身就走,像是再跟誰賭氣一般。
葉凰兮張口欲要喚人,可是想到什麼,抿住了唇,跑到隔壁鳳傾的藥房抓了一把藥丸塞進袋子裏遞給流影。
“這藥對毒障有用,你們帶著路上,感覺胸悶的時候就服下一枚。”
流影點頭謝過,轉頭趕緊帶人追上自家主子。
葉凰兮站在通往山下的路上往下看,瞧著火光越來越遠,心中的不安卻是一點點加重。“既然擔心,何不將他留下。”背後,不知看了多久的鳳傾立在她身後,順著她的視線往下看,幽幽地道:“近幾年,毒障越來越難抵抗了,尤其是晚上,能見度底,白日打
鬥的時候我便發現那人身上有極重的陳年舊傷,也不知道這毒障會不會對他內傷有所影響。”
葉凰兮聽到這裏突然回頭,瞪著他:“既然你這麼舍不得,你去把他們叫回來好了!”
鳳傾卻是笑著道:“大小姐,激將法對我沒用的,我可不會受你利用,你自己拉不下臉來,我才不去給你做好人,那些人死了就死了,跟我可沒有關係。”“虧你還是醫者。”葉凰兮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