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緊張葉小姐,肯定會治好她的。”

呼——!

流影及其眾人都感覺到一陣冷空氣從麵前飄過,而且還在持續的降低中。

流影看了看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流風,心中無語,他這樣說,主子完全沒有被安慰到好麼!

偏偏流風還一無所覺,看了看天色道,這天氣明明挺好的啊,怎麼就冷下來了,真是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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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凰兮是在五日之後醒來,一睜眼便瞧見了頭頂和四周陌生的事物,隻覺得腦仁疼的厲害。

“醒了?可還記得自己是誰?”旁邊,一個溫潤的男聲輕緩地問道。

葉凰兮忍不住心中翻了個白眼,下意識地回道:“老子是受傷,不是老年癡呆。”

話音落下,葉凰兮的手腕便被攥住,男人的聲音中帶著難得急切:“你究竟是誰?”

葉凰兮愣了愣,正想吐槽鳳傾,然而在瞧見他緊握著自己的手時,順勢看了下自己的身上。

瘦瘦弱弱的小丫頭身體,葉凰兮。

葉凰兮立即掙脫開手,訕笑道:“鳳神醫,您好,我是北齊的一名普通女孩子。”

說著還特別無辜地眨眨眼睛,表現的自己特別的懵懂。

鳳傾麵色微微漣漪,卻還是不忘懷疑:“若你真是普通女子,為何知道玉羅山,手上為何又佩戴著這枚戒指!”葉凰兮道:“這個戒指是我在黑市買的,五兩銀子,可貴了,至於玉羅山是我之前去南詔的時候碰巧見到過一位刀客,他行刺皇後被我給救了,為了感謝我就告訴我您在玉

羅山,若是出了事可以憑借著救一條命。”

“刀客?”風傾咀嚼了一番,卻察覺不出葉凰兮這些話中的絲毫漏洞。

片刻,他道:“這枚黑玉戒指是故人之物,雖然不知道它是如何流落到了北齊,還請姑娘歸還,在下願許以重金。”

葉凰兮聞言連忙將手縮回背到身後:“不行!這個是我買的就是我的了,我特別喜歡。”

開什麼玩笑,這個可是她唯一能夠待在身上的東西,說不定以後未來回去都得靠它了,給了鳳傾她才是傻了。

鳳傾見葉凰兮如此不識抬舉,幹脆就上手開搶,見她藏在身後,幹脆就站起身來,雙手撐在葉凰兮兩側,動作曖.昧至極。

葉凰兮這會隻不過是十五歲的瘦弱身子,哪裏比得上鳳傾二十多歲身體高大健朗的身子。

以前總是自己欺負他,如今卻被他如此欺負,簡直是氣煞了她。

“你別過來!”葉凰兮大叫。

“把東西交出來。”

“不給!”葉凰兮料想鳳傾不會下重手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所以死活不妥協。

然而,就在兩人爭持不下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

“主子,奴才剛剛聽到葉小姐已經醒啊,還有說.”話音道這裏戛然而止,仿佛是一卡主了一半。

流風站在君無曜的身後目光死死地望著眼前的畫麵,控製不住地道:“你你你,你們在做什麼?”

相比較而言流風的話多和吃驚,站在前麵看的清清楚楚的君無曜卻是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就這麼目光森然的緊盯著床上的男女。

若是視線能夠殺人,隻怕鳳傾早就已經血濺當場。

葉凰兮伸手將鳳傾推開,勉強地笑著道:“鳳神醫正在替我療傷。”流風看了看葉凰兮,又看看鳳傾,見二人臉上除了尷尬並沒有被人撞破的羞惱,於是也就放下了心道:“我就說嘛,鳳神醫看著儀表堂堂,應該不是那種侮辱病患的奸惡之

徒。”

這話說的鳳傾臉上有些不自在,他剛剛可不就是想要欺負病患麼,不過欺負的跟他們想的可不一樣,他隻是想要拿回故人之物而已。

“有些人,表麵道貌岸然,背地裏什麼汙糟的事做不出來。”君無曜冷聲道,隨即邁步走進來。

流風還以為主子回氣的掉頭就走,卻沒有想到竟然直接走到了床邊,於是也緊跟著上前,朝著鳳傾落下一句道:“我們主子性子冷,說的應該不是您,您不要放在心上。”

“毒還沒接,動什麼,還不趕緊躺下。”君無曜朝著葉凰兮,半點沒理會一旁的鳳傾。

他看了看這對主仆,又看看躺在床上裝弱雞的葉凰兮,轉身就往外走。

說完就緊跟著自家主子去了。

葉凰兮趟床上,看著立在自己床前就跟個木頭一樣的男人,忍不住道:“你別站著行麼,我看著頭暈。”葉凰兮的原意是想讓君無曜離開,卻沒有想到男人聞言,直接坐到了床邊,這可將葉凰兮驚的下意識往後挪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