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葉凰兮還覺得莫問是一個不錯的人,雖然話少,愛記仇,有時候也很不給她這個臨時主子麵子,可是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討厭他,這種無來由的指責讓她心中直冒火。
要是她長了一張勾人的臉也就算了,可是真實的情況是她壓根不敢露臉,害怕嚇壞小孩子,就這樣,他們都還能夠看出她很招人?
他也是,君無曜也是。
葉凰兮氣的回去之後不等男人還要說什麼,直接將自己的房門重重的關上,倒在床上就捂住了頭。
門外,男人盯著麵前那扇門險些洞穿,最終還是沒有破門而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扯住葉凰兮罵她不守婦道。
接下來的兩天,葉凰兮跟莫問明顯是鬧別扭了,懷安等人都看在眼中,卻隻當沒發覺,可還是不可避免地被卷到了風暴之中。
葉凰兮打算參加完南詔皇帝的婚禮再走,這件事本來就是之前已經決定好的,也無可厚非,可是第二天,莫問卻不同意了,直接說要趁著南詔皇帝舉辦婚禮這兩日離開。
幾人聚集在殿內,此刻葉凰兮整跟莫問大眼瞪小眼:“我不同意,現在守衛嚴密,我們如果被抓到東西拿不到還會被以影響兩國邦交抓起來。”
“你不會是想要看看你的新歡跟別人牽手成婚吧,葉凰兮,別忘了你還有婚約在身。”
雖然他也不喜歡提,可是現在能夠提的,似乎也隻有那麼一件事了。
“莫問你別無理取鬧,我是大局著想。”
“大局的假公濟私吧,大家都很忙,沒有時間來陪著你紙短情長,沒有結果的緣分隻能是孽緣,而且——”說到這裏,男人冷哼一聲:“隻怕你隻能是單相思了,人家壓根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莫問,你吃了智障丸吧,腦子秀逗了,瑪麗蘇演多了吧,竟想一些齷齪事。”
“怎麼,你也承認你的做法是齷蹉的了?”男人冷冷地道。“主子,莫問,你們兩個別吵了,隔牆有耳,若是被人聽到了總歸是不好。”懷安忍不住伸手擦擦冷汗,腦中卻是有了個大膽的想法,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就把南詔國君扯進來了,但是某人這明顯就是
一副拈酸吃醋的模樣啊。
“是他先挑事的。”葉凰兮不滿地道。
“做錯事的人還說不得了?”
“我哪裏就錯了?”
“非要讓我說出來?”
“分明就是你汙蔑我。”
“嗬嗬。”
聽著兩人毫無營養的對話,懷安等人索性默契地消失了,反正人家兩個不管再怎麼朝都不會打起來的,他們站在旁邊看著反倒是不好讓他們下台。
等到大殿裏麵隻剩下兩個人的時候,葉凰兮看著男人那副依舊寸步不讓的模樣,心知他性子如此,呼了口氣,說道:“我跟納木錯真的沒什麼。”
“直呼君王名諱,怎麼,你們很熟?”平時沒少聽葉凰兮叫自己的名字,他就覺得這個女人沒大沒小不懂尊卑,可是這會他聽到她就這麼直呼別人的名字,心裏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