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乍一看上去就如同一對情侶正在曖昧的咬耳朵,看的旁人都忍不住臉紅心跳。
直到腳步聲消失了,許譯賢才慢慢放開白夏笙。
白夏笙轉身麵對著剛剛把自己拖過來的人,小臉一黑,毫無預兆的朝著許譯賢用力的伸出了自己的小粉拳。
當然,許譯賢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大手一截,破解一招,無論白夏笙如何使用渾身解數,都被許譯賢給從容不迫的破解了,以至於……
“你是混黑道的啊?”白夏笙看著近在咫尺的臉,身體拚命的想往後仰,離這個人遠一點,可是無奈於身體完全被許譯賢給控製住了,自己的兩隻爪子被鉗住置於頭頂,兩條腿也被許譯賢修長的腿夾著根本動彈不得。自己身後又是一堵牆,根本沒有給自己一點餘地。
“也可以這麼說。”許譯賢看著白夏笙一臉不自然的表情,不禁又靠近了三分。
如今二人可謂是零距離接觸,肢體觸碰,體溫相融。
可是白夏笙卻詫異的發現,許譯賢的體溫低的嚇人。要不是自己並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而且現在活蹦亂跳的,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發燒了。
“咳……那個,你可以放開我了麼?”白夏笙這才反應過來這姿勢太過曖昧,自己從來沒有試過這麼大膽的姿勢。
“……”許譯賢低頭看著白夏笙,嘴角一絲笑意。
白夏笙不敢抬頭與許譯賢對視,生怕自己會淪陷,然後,她的一生就這樣,淪陷間,檣櫓灰飛煙滅,她必萬劫不複。
但是對方長時間的沉默讓白夏笙疑惑的抬起頭,她發誓!她是真的不知道許譯賢把頭低的這麼低。
許譯賢可是比白夏笙要高出一個頭還多一點,她根本就沒想到……
一個冰涼的觸感從自己的鼻尖傳來,白夏笙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一臉的驚悚加震驚。
看著自己鼻尖上的薄唇,眼睛都鬥成雞眼了。
許譯賢也明顯沒有料到白夏笙會突然抬頭,沒什麼溫度的身體在那一刹那也有些僵硬。
白夏笙有些機械式的把頭移開,留給了許譯賢一個側臉,腦中一片漿糊。
“跟蹤我可是很危險的,如果你還珍惜你的小命的話,就不要對我有太多的好奇。”許譯賢看著白夏笙紅彤彤的臉頰,聲音雖然帶著戲謔之意,但是眼中卻是無比的認真。
白夏笙目光呆滯大腦還在死機狀態,許譯賢的聲音在白夏笙的耳中自動過濾成了‘嗡嗡嗡嗡’的聲音,她愣是一個字也沒聽清。
許譯賢看著白夏笙呆如木雞的樣子,眉頭微微一皺。
本來想伸手把她的臉扳正,讓她看清自己嚴肅的態度,讓她知道自己並沒有在開玩笑,剛想伸手,眼睛卻看到了白夏笙太陽穴上麵大約七公分的地方有一片紅腫,雖然有頭發的遮擋,但是在白夏笙白嫩光潔的額頭上紅的很顯眼。
許譯賢將手覆在了上麵,冰涼的觸感稍微緩解了一下疼痛,但是這種觸感讓呆滯的白夏笙抖了一個機靈。
“你真是一刻也停不下來,你的黴運果然隻能影響你自己。”許譯賢放開了對白夏笙所有的約束,自己從犄角旮旯裏退了出來。
白夏笙被許譯賢放開的一瞬間腿軟的差點沒站穩,一個踉蹌讓她看上去十分狼狽。
如果這會兒有旁人,那從旁觀者的視角出發,此時的畫麵是這樣的:一個臉潮紅的姑娘,及腰的長發微微有點淩亂,一身嬌弱無骨,微紅腫的雙唇吐氣如蘭。
“你趕緊回家消消腫吧。”許譯賢兩手插兜的站在一旁看著白夏笙。
“我當然知道。”白夏笙幽怨的看著許譯賢,手摸著自己的頭。
“還有那裏。”許譯賢伸手指了指白夏笙略微紅腫的雙唇。
“那不是!”白夏笙原本褪去的潮紅,可謂是後浪推前浪,她都覺得自己的臉已經燙的可以煮雞蛋了。
許譯賢挑挑眉,最後富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白夏笙的紅唇,留給白夏笙一個華麗麗的背影。白夏笙徹底受了刺激,對著許譯賢的背影開始瘋狂的拳打腳踢。
我這是為了誰才變成這樣的!不行不行不行,白夏笙說好的要以冷靜平靜的心態去麵對。
去你妹的冷靜,都開始調戲老娘的神經了,要老娘還怎麼淡定!
居然跟她玩曖昧!許譯賢,我要跟你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