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賽第一天,三大家族近九十名弟子一窩蜂的鑽入布滿綠色植被的島嶼中,不過根據不同的家族,儼然在左右中分為三波。
而玄家的弟子主要從右麵向島嶼內進發。
剛剛踏入充滿綠色生機的叢林中,玄烈感覺全身都舒坦開,一股舒心的適應感油然而生。
他常年在險境中磨煉,對於島嶼是再熟悉不過。
第一天,淩府的年輕一輩的弟子也剛剛踏入島上,雙方很難碰到,隻有兩方在島嶼中央時才會相遇,那時就是生與死的搏鬥時刻了。
玄烈往縱深走了三裏地,途中遇到兩三頭靈氣七層的靈獸,被他輕鬆解決,一路十分的平安。
臨近傍晚之際,他在一處低矮的山頭上挑選了一顆兩人合圍的大樹,攀上粗壯的枝丫,直接睡在大樹上。
從樹枝上眺目遠望,島嶼上的綠林在強風吹動下,整齊搖擺,十分的壯觀。
天空上,繁星點點,月如銀盤,璀璨的光輝像是白紗鋪灑下,照映在島嶼上空,令人炫目。
但他沒有半分心思欣賞眼前的美景,他淡淡的看了遠處零星點點的火焰,眼眸中盡是冷漠。
今夜注定是個流血的時刻。
果然,到了下半夜,那些升起火的小團隊紛紛遭受到了致命的打擊,一時間慘厲的吼叫此起彼伏,遍及整個小島。
玄烈從打坐中醒來,冷冷的看著遠處依稀竄動的身影,心中沒有半分波瀾。
不知為何,自從瘋狂之血改造了他的軀體後,就連他的心也變得越來越冷漠了。
不過,他心裏沒有任何的抗拒與反感,相反他漸漸喜歡上這種冷的感覺。
這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今晚過了,能活下來的人恐怕會縮減一半吧。”
他喃喃自語。
大賽開始,清場肯定是會的,唯有靈氣九層以及八層巔峰和高級的靈者才會有機會活下來,其餘的肯定都是遭到清理的對象。
畢竟,真正的博弈者是這些高手們。
第二天拂曉,玄烈簡單的獵殺一頭兔子,飽食一頓就朝著島嶼深處進發了。
他要去尋找淩府戰士的蹤跡,奪取淩府令牌是他的唯一目的。
“嘭!”
走了四裏地的玄烈,身子忽然停下,他向右側一動,頓時如同閃電般從原地消失。
百米遠處三名穿著皮甲的淩府戰士,舞動手中的兵刃正和兩名羅家弟子進行生死搏鬥。
玄烈無聲無息的靠近,在距離五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仔細觀察。
“兩名羅家弟子是靈氣八層中級,而淩府戰士修為要高上一些,靈氣八層高級。”
他一眼就瞧出對方五人的真實修為。
“啊啊!”
一連兩聲慘叫傳出,那兩名羅家弟子不敵,紛紛被斬殺。
“嘿嘿,又有兩塊令牌到手了。”
為首的淩府戰士是一名壯漢,臉上有著濃密的絡腮胡子,如雷公般的嗓音轟嗡嗡的作響。
“媽的,這回這三家弟子實力比上一次強多了,害的老子挨了一刀。”旁邊的一位身材瘦高的男子,將長刀插入刀鞘,取出一段紗布裹住左臂,大大咧咧的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