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罵的不累?”其實見她喘著氣,就知道她已經罵的累慘,可是被罵的人可是他哦。應該生氣的人也是他,怎麼這小妮子那麼好氣來罵個不停。奸笑的睨著她生氣中著粉紅的小臉,好可愛的樣子,這樣誘人的可愛樣,真想嚐一口試試。
“不累……本姑娘還沒罵完……”對,她還沒罵個夠。
“那敢問姑娘為何要來罵在下呢?”她的罵已經驚動了其他貴客,大家的眼光開始往這裏投,也隻好先弄清楚她到底是要來做什麼的。
為何去罵他?不是為了在大街上救人,然後被那個大漢盯著色,就……“反正你沒管教好你的下人,讓他們為非作歹的,看你也不像好人,哼。”
“怎麼回事?”白老爺拉著白語飛趕到外麵來,碰巧這小姑娘辱罵軒烈炎的畫麵,心驚膽戰的問著。
一個新穿紅色喜服的男子被攆著出來,那人怎麼穿起新郎倌的喜服,還被糾出來,哈,這下好看了,他一定是在冒認新郎倌被發現了。“喲,結婚當天還找人代替,你們有錢少爺真的是夠拽。”搖搖身子,得意的嘲笑著他。
軒烈炎啞口無言的看著她,找人代替?這個姑娘一定是弄錯什麼地方,說話總是那麼莫名其妙的。“還沒問姑娘,是來找何人?”就算她剛才有說找他算帳,可是卻沒聽過她說是找那個人算。
“哪還用說,當然是找你白語飛拉。”手指著他的鼻子,扁起小嘴,指控他說。
“我白語飛?”他終於會意過來,這姑娘誤把他當成了白語飛來算帳著。
“咦,誰?誰找我。”聽到有人喊到他名字,憋開父親的監控,往軒烈炎的方向靠,“姑娘,你找我有何事?烈炎,這姑娘是哪位?”他怎麼都不知道有這樣標致的姑娘來找他。
睨著身穿新郎倌服的人出來問道,她傻在原地,這……她是不是看到了,剛跑出來的男人指著自己說是白語飛,那麼她剛才罵的人是誰?“你……你……不是白語飛?”嗚,暈啊,她剛才好象罵錯人了。
軒烈炎好笑的看著她,搖著頭,否認了他是她要找的人,“姑娘你認錯人了。”
呃……慘了,剛才她罵的那麼起勁,居然罵錯人,死了,被兩位姐姐耍了。說什麼早上接貴賓的新郎倌不穿喜服,可明明就擺著一個貨真價實的新郎倌,還亂說門口站的那人一定是新郎倌,慘,羞大了。“對……不……起,我”趕緊說啊,再不說可沒命回去了,瞄到四周已經開始聚集了很多人圍觀,她說話也開始結巴著。
“你膽子可不小,既然在我白俯門前大罵,來人,拉她上官府。”白老爺嚦喝著,命下人把她帶去官府受理。
“呃,對不起,我不知道,不好意思,我罵錯人。”嗚,聽到有人要抓她,她害怕的道歉著,她還沒有去遊戲人間,怎麼能就這樣被關入大牢,不好吧,她知錯了。“這位兄台,你幫幫我,我罵錯你,你就饒了我吧。”她嘴巴上是這樣求饒著,可是並沒有人願意站出來幫她的忙,就這樣,她被幾個大漢掐著身子,往官府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