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對他的這番歪理給予了反駁,“那是你認為的,我覺得你應該是長期待在一種環境中,才導致心裏扭曲,看點事物的眼光走向極端。
最簡單的證明,因為你的狂妄,導致自己現在落到這樣一個無法收拾的境地,連下一秒都掌控不了,你還妄談什麼大道理?”
被我這麼一番擠兌,秦偉豪啞口無言,他本身就是一個失敗者,卻好為人師跑來傳授我成功之道。
這種行為不僅愚蠢,且沒有自知之明。
得知了有關龍哥的情況,我沒心情再和秦偉豪繼續扯淡,轉身就離開了地下室。
回到了樓上,我給眾人作了部署,打算給龍哥沉痛一擊,徹底把這個毒瘤給清除幹淨,拿到羊城地下世界的話語權。
這次行動關乎羊城地下勢力的統一。
如果成功,這裏將會成為南派賭壇固若金湯的大本營,對於我進軍南湘有莫大好處。
可凡事不能勁往好處想,必須要做最壞的打算,但我不會讓最壞的情況出現,我所能接受的底線是兩敗俱傷,而不是失敗,就這麼簡單。
轉眼過去兩天時間,按照秦偉豪說的,龍哥將在今天派人提貨,日子非常重要。
一大早我就讓李雙龍做好準備,打算接手龍哥的地盤,而我則帶人前去搗毀龍哥的販毒網羅。
兵分兩頭的計劃商定完畢,我就帶著人出發,來到交易的碼頭邊,緊盯著碼頭上一個貨櫃。
這次我過來,帶的人不多,隻有我新收的徒弟雲逸飛,還有兩個小弟,一個負責在碼頭邊防風也,一個負責開車。
我和雲逸飛坐在車廂內,靜靜等待著。
相比上賭桌玩牌,幹這種跟梢的事情,飛仔更加擅長,之前他就經常幹這個,經驗相當豐富。
“師父,待會人來了咱們怎麼辦?”飛仔一臉認真看著我。
來之前我沒說具體怎麼對付毒販,隻說了一下大致任務,主要是因為我還沒想好具體怎麼應對。
但現在飛仔問起,於是我跟他說:“不需要想太多,因為這種事情充滿了很多不確定因素,即使有一個非常完美的計劃,也不一定能夠派的上用場。
就和賭牌一樣,在牌拿到手之前,你永遠不知道這將會是什麼樣一副牌,自然也不知道怎麼去出。
所以,有些事情需要隨機應變,知道了嗎?”我隨意作了分析,飛仔理解的很快,當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好,咱們就在這等著,看看這個龍哥能玩出什麼花樣來。”飛仔咧嘴一笑。
我點點頭看向窗外,點了根煙,默默抽著,眼神掃視了一圈落在了海麵上。
海麵上停泊著不少船隻,有大型的采砂船,還有海輪以及快艇之類的。
從遠處看,這些船就像是靜止在海麵上的一樣,要不是看見海浪翻滾,以及斷斷續續的汽笛聲,真就看不到那些船隻移動。
那些船隻就像是海麵上的堡壘一樣,森嚴壁壘,但我目的性很明確,隻看那些開進港口的船隻,遠去的船隻則不予理會。
我注視了很久,直到上午十點鍾,這個時候是碼頭上最熱鬧的一個時間段,出海的漁船也都回來了,漁民們紛紛下船,碼頭上一片喧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