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不知道啊!”陳經理哭喪著臉說道。
“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我冷哼一句,心裏更加擔心阿音姐,拿起紙巾再次塞住陳經理的嘴,用手肘用他得到手臂上狠狠一撞!
“嗚哇,我的媽――唔唔!”陳經理痛得直搖頭晃腦,額上滿是汗珠:“我說,我說,我說……”
等我拿出紙巾後他嘴角哆嗦著,終於是把阿音姐的下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我。
然而我不聽則已,一聽完更是怒火衝天!
這家夥居然把阿音姐賣到紅燈區去了?!
“我草你麻痹!”我忍不住怒吼一聲,緊握雙拳朝著陳經理的小腹上就撞擊了過去。
“嗚哇!”陳經理痛得幹嘔起來,接著趕緊舉起手:“慢、慢著,後來我聽說林佳音被人贖走了……”
啪啦!
他話沒說完,我朝著她的膝蓋背後又是一腳,接著紅了眼般毫不留力地在他身上便猛打起來。
直到陳經理說不出話,直躺在地上蜷縮著身子開始求饒,我眼裏閃果幾行淚珠也不曾發現,隻等到打累了,氣喘籲籲地往他背後狠狠踩了一腳,我才說道:“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給我把林佳音的消息帶過來,要麼,死。”
淡淡地丟下一句話,陳經理拚命點頭後,我留下了個電話號碼,擦了擦眼角才走出後巷。
阿音姐,苦了你了,我腦海裏回想起那個潑辣得擰我耳朵的阿音姐,不由得時而笑笑,時而傷感。
陳經理這種人,我倒也不擔心他被我打了之後會報警,畢竟銀色卡片擺在那,他要動我,也要掂量掂量胖爺的勢力。
天色愈發昏暗,我看了看表,不知不覺已經十點半了,我還沒有個落腳點。
走著走著,我突然想到一個地方,於是決定就到那裏看看。
我跟隨這腦海裏頭的記憶,左拐右轉來到一條僻靜的小巷裏,這裏離夜總會不遠,也正是六年前雲兒姐和我租住的地方。
房東依舊是那個大媽,隻是以前三百塊一個月的房租現在變成了五百,在大媽嘮嘮叨叨的聲音裏辦完了租房手續之後,我再次踏入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
滴答滴答,聽著廁所水管依舊滴漏的聲音,還有那我曾刮花過的煤氣瓶,我用塗改液寫下名字的牆壁角落,一切都還在。
估計是為了省錢,房子沒有翻新,期間可能換了不少租客,但是依舊是那張床,那張桌子。
我簡單收拾了一下,躺在床上回想起與雲兒姐的點點滴滴,再勾起虞夫人把雲兒姐推下海裏的那個場景,不知不覺間緊握雙拳,兩行熱淚流出臉頰。
虞夫人,等著吧!
也許是累了一天,我心中想著,不知不覺間就進入夢鄉。
然而次日醒來的時候我卻接到一個不好的電話:李小艾家裏出事了!
不容多想,我洗刷一下到樓下買了兩饅頭,打了出租就朝著李小艾家裏的方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