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漱溫柔的抱住了黃無邊的腦袋,黛眉微皺,一臉的不滿。
黃無邊則是苦笑的搖了搖頭,把臉埋進了李漱的胸內,深吸了口氣,眼神中閃爍著堅定。
。。。。。。
一處豪華的宮殿,坐落在碧水旁。
殿上牌匾處題著“詩魂”二字,瀟灑又飄逸。
掐腰喘息的周如是,來到了宮殿前,抬頭打量著這座宮殿,心裏悄悄豎起了大拇指。
夠華麗!夠輝煌!夠雄偉!
比之地球上的北京故宮還要勝上那麼三分。
可是,這真的是我要上課的地方嗎?周如是躊躇了半晌,很是猶豫不定,按照毛皮上的課程表,這堂課該是講劍意,可是瞅瞅宮殿牌匾上的“詩魂”倆字,周如是覺得怎麼看也不像啊!
帶著疑惑,周如是抬腿邁進了宮殿,在他腳掌剛一踏上地毯的那一刹那。
他突然一個哆嗦,覺得渾身都不得勁!
為什麼不得勁?想必初次登上舞台的人都應該知道,這叫怯場。
謔!為什麼怯場?廢話,當一百多雙眼睛齊齊盯著你的時候,你不害怕呀!
害怕啊!當然害怕啊!害怕的要死,瞧瞧那一雙雙眼睛,跟X光似的,差點沒把周如是裏裏外外給看個通透嘍。
“嗨!”
周如是雙手護胸,臉上堆起了雛菊般的微笑,朝著殿內的眾人打了一聲招呼。
然而,沒一個回應他,好似一片黑烏鴉呱呱的飛過,冷場了!
周如是尷尬的僵成了冰塊,很想掉頭就走,結果剛一轉身,一道滄桑的老年聲音回蕩了在他的耳畔。
“這位同學,你幹嘛去啊?”
“遲到了,就想溜,是不是當老夫瞎啊!”
“呃。。。。。。當然不是了!”
周如是機械的重新轉回了身子,訕訕的打量著站在宮殿最裏邊,手執書簡,身穿文士衫的白發老者,心虛的答道。
“既然不是,老規矩,作詩吧!”
“作詩,作什麼詩?喂喂,老人家,您是不是搞錯了,我是來聽劍意課的~”老者話語剛畢,周如是就覺得殿內的氣氛變得古怪了起來,不少學生的目光上下掃動著他的身軀,滿滿的都是戲謔,那目光中的呃意思不要太明顯——看,又一個傻鳥要倒黴了,哇哈哈,今日有好戲看了!
“老夫講的就是劍意課!”
白發老者,一合書簡,掃了周如是一眼,單掌朝著周如是隔空這麼一抓,周如是就像是一隻小雞似的,撲棱撲棱,飛到了老者的麵前,被他一掌拍在了肩頭,坐在了蒲團上。
“作吧,以明月為題,一炷香之內,完成不了,戒尺五十下!”
此話一出,殿內的氣氛瞬間變了,不少學生麵色蒼白,跟嚇掉了魂似的。
“嘶!”
“五十下!”
“還一炷香!”
“我的天呐!”
”衛老頭今天抽了什麼瘋!”
“這不是故意刁難人嗎!”
“何況還是位是新來的師弟,完了完了,瞅瞅他一臉懵圈樣,一定傻的可以,今日不被打慘了才怪!”
“噓,噤聲,你也想被衛老頭吊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