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猜得很對,風騷的火鳳一爪子下來,遮天蔽日,周如是就像一條被老鷹逮住的小老鼠,被爪子一握,成了人家的獵物。
“麻痹的,給我留點麵子,我學生還在呐!我去!”
周如是淚流滿麵,雙手一捂臉,在眾多小屁孩子呆滯的目光下,被風騷的火鳳拖走了。
天空的流雲在飄,風兒在吹,繚亂了周如是的頭發,吹皺了他的麵皮。
此時躺在火鳳的爪子裏,他好想放聲高歌:“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悲哀在自由的飛翔,昨天遺忘啊,風漲了憂傷,我要和你同死在那黃泉的路上~~~~”
很憂傷,很悲憤,很丟人,周如是又是同一種姿勢被風騷的火鳳丟在了飛仙府的院子裏,狗吃屎的啃了一地的青草和泥。
雙腳抽搐,雙手狠捶著地麵,周如是用他的生命起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把這個混賬的火鳳蹂躪個一百遍啊一百遍。
先那啥在那啥最後那啥,哼!
“謔謔謔。。。。。。”
“謔謔謔。。。。。。”
“謔謔謔。。。。。。”
三聲長笑襲來,周如是閉著眼睛都能猜到,那銀蕩的小海星再一次蹬著小皮鞋,執著長鞭,閃亮登場。
“很好,很完美,姿勢很帥,假如你不抽我的話!”周如是本能的一個哆嗦,摸了摸屁股,堆起諂媚的笑容,看著海星大王,就差俯首作揖了。
“啊哼,你覺得可能嗎?現實嗎?”小海星揮舞著手中的長鞭,謔謔謔三聲笑,裸露在外的大門牙閃著寒光——啊呸,假如它真的有門牙的話,一定會非常的邪惡!
長鞭呼嘯,biaji,卷在了周如是的腳踝處,然後猛地一拉緊,周如是就如一條死狗,被小海星一邊銀蕩的笑著,一邊拖進了三間茅草屋後的第一座土墳。
熟悉的場景,同樣的味道,土墳裂開了一道縫隙,從縫隙處傳出一條猩紅的繩索,拖拽著周如是進了墳內,消失不見。
在它閉合的刹那,傳出了周如是撕心裂肺的質問:“我已練出真氣,為什麼還這樣對我?”
然而回答他的隻有茅草房內的一聲酒嗝~還有呼嚕聲。
又是例行一次的鞭笞,白花花的肉體滿是鞭痕,一隻小海星扶在了周如是的肩頭,哇哇的再吐,黃白之物糊滿全身,真的不要太惡心。
周如是很安靜,隻是嘴角微微抽了抽,在他的意識裏,自己被輪了也不是一回了,再被輪一次又有何妨!
雖然感到很惡心,但是好在身上的鞭痕消失,體內的力氣在增大,更為令人欣喜的是,經脈內的那泛著電弧的真氣更為粗大了一份,由原來的頭發絲變成了牙簽了,這是好事啊!
“可是,我咋就那麼不樂意,不開森呢?海星大爺,你敢換一種方式幫助我嗎?”
“NO!”
海星抬了抬頭,貌似看了周如是一眼,腦袋頂上的第五隻管足,搖成了撥浪鼓,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周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