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奇被葉洋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開口:“那天我在山上走著,突然下了很厚重的白霧。然後就出來了一個小姑娘。”
“之後呢?”葉洋很是激動,聲音不由自主也拔高了許多。
“拿個小姑娘遞給我這樣一張紙,告訴我他們可以.....”
“可以什麼?“
“可以讓我早點學會骨打之術。”黃奇有些不好意思,原本還算白淨的臉胖在瞬間變得通紅。
葉洋心中咯噔一下,這幫邪教分子到底知道多少,居然已經把爪牙安插在了他這裏,連黃奇在他這兒學骨打之術的事情都知道
葉洋深吸了口氣,努力平複下自己有些躁動的心情。“你在哪座山上碰見這個小姑娘的。”
“從村裏路口往外走的第二座山脈。”
“喀哧——”葉洋情不自禁的想後退了一步,腦海中像有什麼東西轟然炸開。
這....這...
當天自己和牛玉月在鬼頭崖上見麵的時候有邪教組織的成員在附近出現。
這是巧合,還是刻意為之?
“好了,你先回去吧,這事兒我知道了。你的心性已經磨的差不多了,這幾天我就會開始教你修習骨打之術。”
葉洋強行平複下內心的不安和躁動。
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如同有著各種各樣的火苗在燃燒。讓他感到心煩意亂,心中的不安愈發嚴重,與此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隱隱的恐懼。
牛玉掌門會不會當天其實是赴約了,隻不過是被人劫走了。
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葉洋腦海之中。
但隨後他就甩了甩腦袋。
放心,不會。這幫邪教組織還沒這麼厲害,牛玉掌門一定不會出事的,或許隻是出山有急事罷了。葉洋在心中安慰著自己。
接下來的幾天,一如從前。黃奇每天幫葉洋做著家務,葉洋早早的出去尋找牛玉,晚上回家吃一口飯就睡覺。
可眼見周邊幾座山都找遍了,葉洋也沒有找到牛玉的身影。
一天傍晚回家時,葉洋看到黃奇在家中砍柴。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倦意竟來的如此洶湧。
葉洋剛準備回房間直接睡覺,卻被黃奇攔住了。
“師父。”
“怎麼了?”葉洋強撐著眼皮看這黃奇。
“這裏是你家嗎?”
葉洋被黃奇問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廢話,這不是他家還能是哪兒?
但黃奇智商不低,能夠問出這種問題一定是事出有因,因此葉洋也沒說話,默默的看著黃奇,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黃奇沉吟了半晌,說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白天黃奇本來在家中洗衣服。可洗著洗著麵前卻突然冒出了一些白煙。
黃奇抬頭一看,時間是一個老人正拿著旱煙袋吧噠吧噠的抽著煙。
他一開始也沒有在意,在這座村子裏,各家各戶基本都是相通的,偶爾有人來串門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黃奇隻以為是同村的來人過來玩,洗完衣服後看老人還在抽煙,就主動上前跟老人打招呼。
“老爺子,您來幹嘛啊”
老人並沒有理黃奇,隻是甩了他一個白眼之後自己又抽著自己的煙,黃奇有些不高興。畢竟他原本在城市中時就是人當中的佼佼者,何時受過這種待遇。
因此他心中感到不快,就也在沒搭理老人,直接自己走了。
接下來的每天,老人都會在差不多中午的時候出現,來了也不說話,就是吧噠吧噠的抽著煙。
因此,黃奇忍不住再次上前去和老人搭話,說了幾句之後,老人終於忍無可忍的對黃奇說。
“這是老子的家,老子不在這兒還能在哪兒?”
黃奇被嚇了一跳。這裏分明是他師父的家,什麼時候輪到這個糟老頭子說話了,剛想反駁什麼,隻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老頭子竟然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聽完黃奇的講述後,葉洋也記得有些納悶。
“那老頭子長什麼樣?”
葉洋開口問道。
黃奇鬧了撓頭,在腦海中努力回想著。沉吟了半晌。“個子不高,皮膚很黑,臉上有很多皺紋,哦對了,眼角有一個桃心形的胎記。”
葉洋心中一下子咯噔一下。
桃心形的胎記。
他記得他爺爺也是黃奇描述的這樣,個子不高,皮膚有些黑,眼角帶著一個桃心形的胎記。
而且這棟房子葉洋也確實是從他爺爺還在世的時候就一直住在這裏了,幾百年來,老爺家一脈單傳,從未搬離過這裏。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