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葉洋回到家裏的時候,卻是莫名的一怒,隻見院落之中本來被他栽培的好好,的老山草,此刻卻不知道被誰用手折斷了幾根,尤其是青龍形狀那邊,蒼翠的葉子,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摘掉了一樣,此刻光禿禿的,隻剩下了三分之一,。
“這是哪個殺千刀的做的。”
葉洋還沒有說話,一邊的老羅頭,已經蹦跳到了這株山藥麵前,然後破口大罵,老山草本來就是少見之物,培育極難,先不說其種種珍貴之處,就算是其少見之處,都不由得人,這樣破壞。
葉洋看著老山藥,也是有點愣神,這東西,的確是少見,他在四周放眼打量,想要看看是誰破壞了這株珍惜的老山草,但是卻沒有發現。
忽然的,就在這個時候,葉洋聳動聳動鼻子,好像聞到了一股藥香的味道,這股味道有一點兒清淡和苦澀,但是同時還有一點兒的香氣,帶著一股山野的跳動。
使人一聞,就覺得仿佛失去了身上的疲勞一樣。
葉洋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然後一個人走到了廚房,而老羅頭,則是緊緊的跟著葉洋,葉洋看著他猥瑣的樣子,也是一陣的無語。
葉洋打開廚房的門,露出了裏麵的幾個人,旋即葉洋就大怒了起來,屋裏麵,有兩個人,一個是黃均,而另一個則是一個滿臉油光的胖子,兩人手裏麵,拿著一個湯勺,然後在鍋裏攪拌。
還沒有走近,葉洋就聞到一股雞肉被煮爛的香味,迷人的肉香混合著青草的香氣,聞起來,讓人覺得無比的舒坦。
“你們在幹嘛?”
葉洋好像是發現了什麼,然後看著他們說道,特別是那雞肉,更是讓葉洋心中閃過一絲不妙。不知道為何,那雞肉,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洋啊,你來了,李科長新做了一碗燜蒸雞,你來嚐嚐?”
黃俊看到葉洋前來,似乎是有點沒想到,他幾天沒見到葉洋,本來以為葉洋出去辦事了,而恰逢李科長前來吊唁,正值中午,李科長又是廚中高手,黃俊就將家裏的大公雞殺了.
然後,交給李科長烹飪。
李科長見到葉洋前來,本來也是有點愣神,下一刻,好像是想到了葉洋的身份一樣,說道:“這是小葉吧,來吃個雞。這可是純正的老山雞,你買都買不來,這山藥葉也是純正野生的,大補!”
葉洋看到那雞肉,冷哼一聲,摔門而出,趕緊跑到了後院,這個雞這般肥大,像極了葉洋在張家村買來的那個‘叫魂雞’。
果不其然,等葉洋走到後院的時候,這才發現,在後院之中,已經不見了那公雞的蹤影,隻剩下了滿地的雞毛和雞血,尤其是公雞的五髒六腑,隨意的扔在地上,葉洋的怒火,一下子生了起來。
那老山草的山藥葉,雖然珍貴和可惜,但是準確來說,隻是附著,雖然失去之後,老山草會元氣大傷,但是沒有性命之憂,但是這白色的公雞,卻是葉洋和李叔特意準備的叫魂雞,那個什麼李科長,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黃俊,葉洋不相信,他會不知道。
現在距離爺爺大喪,下葬之日,隻剩下兩天了,兩天之中,讓他去哪兒再弄一隻叫魂雞。
“黃俊,你給我出來。”
葉洋大喊了一聲,然後走到了前院,這個黃俊之前就對爺爺留下來的文物,念念不忘,現在更是帶了人,直接到了家裏麵,這是葉洋無法忍受的。
黃俊和李科長,本來已經將屋中的燉雞給撈了出來,兩人看著屋中的飯菜,正準備大快朵頤呢,卻猛不防,聽到了葉洋的大喊。
黃俊聽到葉洋的大喊,也是惱怒了起來,尤其是在李科長麵前,葉洋這樣的話語,讓他感覺,自己丟盡了臉麵。
“你吵什麼吵,你姑父吃你一個雞咋了?”
“你知不知道這山藥是我花了多少錢買的,這還算了,你知不知道那白色的公雞,是幹嘛的。”
聽到葉洋這樣說,黃俊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沒有說話,他雖然強勢,但也並不是無賴之人,聽到葉洋這樣說,他頓時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但是他本身作為葉洋的長輩,尤其是多年在體製內工作。
已經形成了一種,唯強者恭敬,弱者謙卑的態度,一看到葉洋,這樣。
別說是,道歉,尤其是在自己的上司還在身前的緣故,更是滿臉的驚異,等了一會兒,他看著葉洋說道:“不管他在珍貴,你姑父吃你吃雞咋了。’
葉洋冷哼一聲,這個黃俊,在之前為了獨吞財寶,一直說葉洋不是看老爺子的嫡係,現在卻又口口聲聲稱呼,葉洋是他侄兒。
這簡直就是無賴的行徑,想到這裏,葉洋也沒有多說什麼,雖然這個黃俊,各種行為讓他不齒,但是二人之間,還有著小姑這一層聯係,而且那公雞,與百歲草,雖然珍貴,但是,臨近爺爺下葬關頭,葉洋也不想多生事故。
“來來,別管他,李科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