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鬱見妹妹,去我家吧。”
“為什麼,我不能再麻煩你了。”隻要一提到這個岔子我心裏就過意不去。
“那你要去哪裏呢。”申堔像是看熱鬧般說著。
“我回隻有我的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裏很不是滋味。
申堔不再說話,隻是默默的跟著我。
“明天,我來接你,咱們單獨和學校會和,我已經老師打過招呼了。”申堔有意無意的轉換話題。
“我要和同學們一起去,在說,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搞特殊化。”我撇了申堔一眼,沒好氣的說。
“那好呢,明天我來接你,一起去學校。”申堔似乎沒有太大的改變。
我沒在多說,因為我知道申堔的腦殘病還沒有緩過來。
李鬱見和申堔,一前一後的走在公園幽靜的小路上,月光灑在公園的石頭小路上,映出的光晃得人眼睛生疼,路邊的樹也吱吱的響著,風不輕不重,像是伸手去撫摸。這樣的情景,似曾相識,卻又陌生的不可觸摸。
“申堔,你家人呢。”我把憋了好久的問題說出來,即使我們都知道他的母親是著名的小說家,可我至今沒有見過她一麵。
“不知道,可能在應酬,可能在度假,可能在教授,可能在寫作,嗯,還有很多可能。申堔嬉皮笑臉的說,可總能讓人感覺他在刻意隱藏什麼負麵的情緒。
“哦,她真忙。“
“嗯,從我出生開始,我見她的次數甚至還沒有見你得多。
我沒有說話,看來,申堔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麼快樂,他很寂寞。
“鬱見妹妹。”
“什麼?“我似乎已經習慣了鬱見妹妹這個惡心的名字。
“一開始就不擁有和後來漸漸失去哪一個更痛苦。”申堔問我。
“第二個。”如果是在從前,我可能會選擇第一個吧,可經曆一些事後,我漸漸明白,不能長久的東西,就別讓它惡劣的發展下去,最後失去。
“我跟你一樣。”申堔平靜地說。
“我父親在我出生後就去世了,這幾年我過的很平淡,我總是在想,如果我的所有童年都有他在,然後在失去他,那我一定不會像現在一樣平靜。”申堔說。
我想去安慰申堔,可我又有什麼資格呢,我現在甚至比他還要悲慘,像活活演了一場悲慘人生。
“我們很不快樂呢。”我說。
“在這艱苦的歲月中,一定要永遠向前走,不要回頭看,漸漸你會發現曾經站在你身後的人現在已經尾隨其他人身後了。”申堔像是在給我上一節人生課。
“李鬱見,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些什麼有趣的事嗎。”
“什麼?”
“和你有關,你猜猜。”申堔故作神秘地說。
“可我還是猜不出來。”我苦惱地說。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
說完,申堔用手輕輕拽向我,我一下子撲在了他的身上,申堔低下頭,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直接對準我的唇,狠狠地的吻了上去,我使勁推他,他卻無動於衷,像是突發了一陣牛瘋病。一遍又一遍吮吸著我的唇,像是在品嚐一道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