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楊一劍堅持要會唐龍國發展,羅方震還是建議他首選北方政府。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北方政府總比那些霸占著屁股大的地方就稱王稱霸的跳梁小醜強。
“謝謝你,方震大哥。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楊一劍點頭說道。
“如果你真的願去北方政府發展,我可以給你寫封推薦信。我在那兒畢竟還有些朋友!”羅方震誠懇地說道。
“好!就憑方震大哥這句話,我先敬你一杯!”楊一劍端起酒杯,豪邁地說道。
“我也預祝楊一劍兄弟一路順風、馬到成功!”羅方震也端起了酒杯。
秋風瑟瑟,大雁南飛。在德國漢堡的碼頭。
“楊一劍,你真的不去報考柏林軍事大學麼?”雷奧哈德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遺憾。
在雷奧哈德看來,像楊一劍這樣的軍事天才都不去報考柏林軍事大學,實在是一種巨大的損失。
要知道,楊一劍雖然是一個其貌不揚的普通黃皮膚唐龍人,但他在軍事上的天分與刻苦,卻讓很多在卡爾軍事學校那些桀驁不馴的日耳曼人都不得不佩服。
“雷奧哈德、弗雷德裏克、斯蒂芬,你們都是我在德國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你們在柏林軍事大學會有遠大前途的。而我呢,也要把畢生的精力用於國家和民族的富強複興。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學習軍事了。我的國家等著我做的事情還很多。”
楊一劍望著幾位前來給自己送行的德國好友,真誠地說道。
弗雷德裏克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所以沒有多說什麼。他隻是默默的摘下手上的表,抓過楊一劍的手戴上。
“這是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父親送給我禮物。楊一劍,不許說不要!”
弗雷德裏克說話甕聲甕氣的,甚至能聽到鼻音。
楊一劍笑了笑,連謝謝都不敢說,心裏酸酸的難受。
“楊一劍,在學校裏我們的確是敵人,是對手。但我們也永遠是朋友。希望我們有再見麵的一天。”雷奧哈德眉毛一挑,強顏笑著說道。
“嗬嗬,那是當然。隻是,我們希望這隊死對頭在見麵的時候不再是戰場上真正的敵人。”
楊一劍半玩笑半認真地說道。他有時候真有這種擔心,如果有朝一日自己和這幾位好友為了各自國家的利益,在戰場上兵刃相見時會是一種怎樣的情景。
“楊一劍,這個給你!”斯蒂芬遞給楊一劍一張合同。
“這是什麼啊?”楊一劍問道。
“當初我們一起設計的萊茵手槍獲得了巨大的成功,經過軍方的多次驗證,萊茵手槍已經得到了軍方的認可和第一批訂單。這就是萊茵手槍的授權書。”
“好,軍功章裏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這授權書我就先拿著,至於軍工廠的利潤分成就全歸你了好了。斯蒂芬,你看行嗎?”
楊一劍也不客氣,大大方方說道。
“這樣我不是太占便意了嗎?”斯蒂芬紅著臉說道,“這萊茵手槍的設計主要都是你的功勞啊。我不過是協助了你一下而已。”
“嗬嗬,兄弟之間還分那麼清嗎?我們都是好兄弟嘛!”
楊一劍表現得頗有江湖人士的豪邁風範。也正是這一點,讓他得到了幾位德國朋友的認同與尊重。
遠處忽然傳來了郵輪的汽笛聲。
“兄弟們,我走了,保重!”
幾人閑談一番後,楊一劍揮手告別,踏上前往唐龍國的郵輪。
宮大禹的龍軍執掌新林縣已經整整兩個月時間了。
新林縣,恩施鎮,樊家坳村。
樊家坳是一個古老的村子,世世代代都以務農為生。根據老村長的記憶,還是在五六十年前,村子裏好像還出過一位秀才。
不過那都是隨風而逝幾十年的老黃曆了,這幾年的樊家坳,窮得幾乎是一貧如洗。好在龍軍占領了新林縣後,這個極其偏遠落後的村子也帶來了一些新的氣息。
最初,新林縣政權的更替,並沒讓樊家坳的老百姓有什麼驚喜。在大多數村民的潛意思裏,誰當縣長、誰當團長,似乎與自己這些祖祖輩輩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土農民並沒有多大的關係。該種的田要種,該交的租還得交,該受的氣還得受。
隻是隨著龍軍和大禹集團一係列新措施正式推開後,村民們開始慢慢體驗到新政府帶來的好處。
首先,是恩施鎮那條唯一的街道上,原本的鎮公所改名為鎮政府。一位在當地很有威望、卻窮的叮當響的教書先生竟然當上了鎮長。
緊接著,原本欺壓鄉裏的一批惡霸官吏也被戴上了手拷,抄了家產。附近的幾窩小土匪也被威武的龍軍給連鍋端了。
幾天後,樊家坳老村長樊山鳴被通知去鎮政府開會,聽了新鎮長做的形勢報告。他聽到了很多他一輩子都沒聽說過的新名詞,隱約覺得現在的政府應該與以前大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