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兩個男子一下從左右攀住何能的肩膀,硬生生把他拉到一旁的僻靜處。
何能驚魂未定地一愣,突然兩個頭發茅草堆一樣雜亂、髒得連五官都分不清楚的肮髒腦袋伸到他眼前,伴隨著一股刺鼻的餿臭味撲鼻而來。
“姓何的,沒想到你小子竟然能成為仙師啊?也不知道你哪一輩的祖先積了那麼一點陰德。你快說說,當仙師得了多少好處啊?”一個臉上生著膿瘡的癩疤臉怪笑著問道。
“對。還有,你又混水摸魚摸了多少個姑娘的奶子啊?”另一個黝黑臉龐的瘦子也不懷好意地跟著問道。
“你……你們是誰啊?我可不認識你們。”看著眼前這兩個渾身惡臭、一臉無賴的家夥,何能心中一陣發怵,本能地後退了兩步。
兩個家夥見何能這個懵懂的樣子,相互對望了一眼。“姓何的,你什麼意思啊?剛當了兩天不入門的仙師,不會就連當初的患難兄弟都給忘了吧?”
“我不是什麼仙師,也根本不認識你們。我是剛從另一個世界穿越……”見著兩人的樣子,何能有點急了,怎麼才能把自己的來曆給他們解釋清楚呢?
“哼,你少來這一套。姓何的,我可告訴你,你今天不給我們兄弟倆一點銀子,可別怪我把你當初的醜事都說出來。你說說,村東頭黃家的十幾隻雞都是被誰偷吃了的?大個子張泉家的驢又是被誰偷著賣了的?”癩疤臉臉色一沉,抽搐著那張爛臉威脅道。
“是誰天天向王寡婦家扔石頭的?”黑臉瘦子一臉淫笑地盯著何能,壓低聲音說道,“還有啊,那晚村頭看社戲,又是誰偷偷摸了幾把村長小姨子的奶子的?嗬嗬,這我要是告訴了村長,你小子可就有好戲看咯。”
麵對這兩個家夥劈頭蓋臉指責的罪名,何能真是百口莫辯。弄錯了,他們一定是弄錯人了,他們一定把自己錯認為是幹這些下三濫勾當的家夥了。難怪剛才那些村名都是如此仇恨地看著自己,可是自己究竟是在替誰背這麼大一個黑鍋呢?
“姓何的,我可不管你是什麼個狗屁仙師。今天你要是拿不出錢孝敬我們哥們,信不信我們當場扒光你的褲子?”見剛才的威脅沒起到絲毫作用,癩疤臉和黝黑男子邊挽著破舊不堪的衣袖,邊從左右兩邊陰笑著圍了過來。
見來者不善,何能也不再解釋什麼。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對這種無賴,多說無益。何能瞟了一眼左右,急速盤算著怎樣脫身。麵對這兩個窮凶極惡的家夥,何能可沒那個以一擋二的勇氣和力量。
“上!”兩個家夥一聲低吼,就餓虎撲食一般向何能撲了過來。想先把何能壓在身下,再動手搶劫他的東西。
眼見兩個肮髒不堪的家夥惡狠狠地壓了過來,何能情急之下,隻得使出吃奶的勁兒,左右兩掌分別向兩個家夥擊去,想減緩一下對方猛撲過來的壓力。
“嘭!”
“嘭!”
接連兩聲悶響後,隻見兩個家夥沙袋一樣直愣愣倒飛出一丈多遠,很幹脆地滾落在地上,激起陣陣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