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製不住內心的激動,金炫喊了一聲白雪。白雪愣住了,眼前這位少年似曾相識,但又不記得在哪見過,覺得有些尷尬。
“是我啊,金炫,你不記得我了嗎?”金炫倒也沒怎麼失望,畢竟那麼些年沒見了,自己沒能讓白雪記住也是正常的。
“金炫。”白雪回想了一下,幾年前白雪父親還是做小本生意的,那時第一次從新加坡出口那麼大的訂單,接單的就是金家。還記得當時父親的激動,本打算關掉公司,回國發展的,沒想到這一個訂單讓父親看到了希望。這也同時影響了自己今後的生活,也許那時就是文銘與金炫的第一次為爭奪白雪而發生的戰鬥,隻不過那時文銘還在用筆和心來感悟生活。
“你父親現在還好吧?”聽金炫這麼一提醒,金家父親也似乎有所記憶,“生意應該還不錯吧,還記得幾年前你爸爸給我從新加坡運來的貨,當時一家建築公司找到我們,三十多層的建築,一共十幾棟,裝修偏偏都要新加坡東南亞風格的,我們以前做過意大利,美國,歐洲各國風格的裝修,卻唯獨沒做過新加坡的,也不知選什麼材料,還好你父親這時候出現了,解救了我。”
金父親頓了頓,繼續說:“當時我還信不過你父親,畢竟那時你父親的公司不大,但看著是同鄉的份上,哎,材料還真不錯,但是打那以後就沒接過這樣的活了,想必你父親現在還在新加坡吧,畢竟現在家鄉的人裝修大多都喜歡日本,歐洲風的,要求新加坡新東南亞的風格的也不多了。”
白雪應了聲,說父親現在的裝潢材料公司在新加坡那邊的生意尚好,雖不能夠像日本的馬桶往中國進口的多,但在本地卻也不差。
金炫想邀請白雪到自己家裏玩玩,白雪隻是應了下,便與蔣盼盼離開了。蔣盼盼看著金炫,覺得這家夥一表人才,也是自己理想中的對象,既然得不到文銘,能得到這家夥也不錯。可是轉過來一想,體會下金炫看白雪的表情以及眼神,恐怕金炫為白雪癡狂了。再一想,要是自己也是個男孩恐怕也會選擇白雪,不會選擇自己的,也就不想了。
金炫父親看出了金炫的心思,問他是不是喜歡白雪,金炫隻諾諾答應了。金家隻有金炫一個兒子,其中的溺愛是不用多言的,但是金炫也實在爭氣,從來都沒有給金家丟過一絲的臉麵。
金父親答應金炫,如果孩子真的喜歡白雪,那麼抽個空約白家父親出來談談。其實心中也是有些小心思的,畢竟知道白家的材料公司在新加坡做大了,為何不通過白家將自己的裝潢公司打進新加坡呢,而白家,正是他金家通往新加坡的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