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著神識的查探,謝超凡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並且越來越深。此時在謝超凡的腦海裏顯現的事劉梅下肢的經脈圖,隻見大片大片的經脈壞死,枯萎,扭曲,就像腐朽的樹根一樣,連成一片,甚至連劉梅下肢的骨骼也有點黑黃之色。
這也難怪;劉梅走路很困難,即使知道十年前的車禍對劉梅身體傷害很大,但沒想到會這麼嚴重。要知道經脈壞死,可不是醫術可以醫治的。
這些可不是謝超凡用神力或者祈福術就可以治療好的,首先就是要給劉梅的骨骼恢複原來麵貌,而更大的難題就是恢複經脈的原狀,恢複枯死的經脈,人身體之內的經脈本就很多很複雜,現在劉梅下肢的經脈已經有大部壞死,連位置都改變了,這無疑不僅要耗費巨大的神力,而且還要熟悉人體的經脈結構。
謝超凡雖然跟劉梅說學了幾個月的中醫,可事實上他可是碰都沒有碰過醫書的,怎麼可能知道經脈結構,維持,謝超凡是一陣的苦惱自己沒有去學點醫術。至少要了解一下經脈結構啊!
“小凡,好了,我沒事,不要勉強自己。”劉梅看著眉頭越來越皺的謝超凡,會心一笑,安慰道。
站在一旁的謝寶生此時心裏也充滿了失望,雖然早就知道結果可能會這樣,但還是忍不住一陣無奈。難道真的沒有希望了嗎?!
“啊?”謝超凡被劉梅的話驚醒,繼而反應過來,安慰道:“媽,您身體的情況我知道了,頭部頸椎有點小問題,但更難辦的就是下肢了,頭部我可以幫您給治好,但是這下肢。。。。。。”
“下肢怎麼了?”謝超凡還沒說話,謝寶生就急忙抓著謝超凡的手激動地說道。
“去,你激動什麼,小凡說的沒錯,我脖子僵硬,頭偶爾也會疼。你等小凡自己開口說。”謝超凡未開口,劉梅就先把謝寶生給嗬斥了一頓。
“額,好吧,那小凡,你快點說,你可是要急死你爸我?”一陣埋怨從謝寶生口中道出。
“額,爸,您先別激動,您先別激動,聽我慢慢說,”謝超凡安撫了謝寶生一下後,在劉梅和謝寶生兩人的期待下繼續開口,“其實媽頭部和進步的問題就是老年人常見的問題,隻要我用神。。。。。咳。。。。針灸治療一下就好了,但是下肢的問題就大了,腿部經脈壞死,變形,這也是媽走路很困難的原因,這個問題我現在還解決不了。”
“哎。。。。。。”
“沒什麼,我都習慣了!”
歎息是謝寶生的,而下一句話就是劉梅的了,盡管劉梅心裏也有點失望,畢竟誰不想自己身體健康,但隨即就釋然了,反正都這樣過了十年了,還有什麼不習慣的呢?
謝超凡見父母失望的樣子,那裏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當即轉口道:“不過,現在解決不了不代表我就沒有辦法,隻不過是把握不大,隻要過上幾天我查一下資料就可以正式為老媽您治療啦!而且治好的幾率很大哦!”
“什麼?”
“真的?”
什麼自然是劉梅說的咯,因為她自始至終都不認為才學了幾個月醫術謝超凡可以治好連醫院都治不好的病,震驚自然很大了。
而謝寶生則是被這巨大的驚喜砸中了,樂的找不了北,他是不會懷疑謝超凡話的真實程度的,因為劉梅的腿部的病,不僅是謝寶生他的痛,更加集聚了謝超凡十年多來的悔恨。。。。。。。。
謝寶生知道,謝超凡是不會拿自己母親的病來開玩笑的,甚至每次在打回家的電話中也是每次都問自己母親的身體怎麼樣,從來不會缺少這句話。
十年前,謝超凡還是個九歲樣子的孩子,第一次陪著爸媽去市裏,小孩子心性,謝超凡走在父母前在大街上左看看右看看。也就在這時,一輛急速而來的小轎車飛馳而來,劉梅裏謝超凡最近,於是奮不顧身地把謝超凡拉了回來,自己卻被那輛轎車壓傷了腿,後來轎車車主逃逸,警方搜尋無果,而那是的謝寶生一家又沒什麼錢,哪怕東拚西湊,全村的鄉親相互籌錢也籌不夠劉梅治傷的醫療費,後來一拖再拖,劉梅被醫院譴送回家。傷也就這麼拖到了現在。
自此之後,謝超凡一夜之間像是長大了一樣,事事以母親為先,但又因為母親的傷,一直耿耿於懷,哪怕誰也沒有怪他,他一直認為是自己害的。
其實,謝超凡更加恨那個飆車的車主,在那條街,是不許轎車速度超過20碼的,而車主明顯超過限速,並且還肇事逃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