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這是什麼?”強子和大毛已經看得呆了。現在祭壇變為兩個,真假難分,龍熹三人完全沒了主意。
“強哥,我們去拿邊上那幾個鍋碗瓢盆啥的回去也不虧啊。”大毛建議到。
“鍋碗瓢盆?你tm當少爺是要飯的嗎?這些是法器。價值連城!”強子怒吼道。
“是是是,強哥說的對,也不管是什麼盆不盆的,拿幾個總沒錯吧,你看就那三個碗少爺都看得如癡如醉的。這幾個拿回去還不得發財。”大毛繼續說到。
這時候,一件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一張巨大的血色猩猩臉悄悄地貼在三人身後。呼出的氣體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小兄弟,別對著我吹氣,沒看爺正商量著取那個法器嘛。”大毛不耐煩地對龍熹說道。
“轟轟轟”三聲巨響驚呆了兩人,血花登時飛濺大毛一臉。原來龍熹正準備回答,便看見血猩猩摸到大毛身後。情急之下,獵槍毫不客氣。
血猩猩被打了三槍,雖然全部擊中頭部,但是卻沒有倒下,爬起來後反而看上去更凶險。血猩猩怒吼一聲,便像龍熹撲來,龍熹一槍震退它。強子和大毛本就受過訓練,反應過來後馬上抄起家夥招呼血猩猩。血猩猩全身肌肉突出,皮像被人剝了一般。
槍聲不斷響起,血猩猩像沒事一般。子彈隻是稍微將它震退,但是經驗老道的強子卻看出它承受了多大的傷害。兩輪點射後,血猩猩並沒有直接攻上來。強子看了它一眼,手伸向背後抓出一把戰鬥匕首。
“來吧,畜生。”強子直接衝過去,三刀都準確地劃到血猩猩的右手筋。血猩猩的右手再也抬不起來。依然嘶吼著衝向強子,隻見一人一猩猩在前麵鏖戰,龍熹和大毛的槍也都不放了。幾番戰鬥下來卻是強子吃虧。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還是低估了隻有一隻手的血猩猩。強子匕首和上衣已被鮮血染紅,不斷地喘著粗氣,猩猩就像不用休息一樣。抵著強子殺得難解難分。就在幾人正著急時,“嗖”地一聲一隻利箭穿過血猩猩右眼直貫左眼而出。血猩猩怒號一聲,揮拳亂舞,此時已是瞎了。強子隻用一瞬便反應過來,揮刀直指血猩猩喉頭。手起刀落。血猩猩跪下,依然沒有倒下去。梁舟從一個洞穴中走出來。
“這裏石頭真詭異,我剛才從磚頭上看見強哥在和猩猩搏鬥,這猩猩個子真大。”梁舟說著摸了摸弓。作為采野年輕一代的佼佼者,這冷兵器也被玩得出神入化。
這時候血猩猩倒在地上,身體以驚人的速度化為一灘血水,中間有一個凸起的銀罐,上麵花紋很像雲朵,密密麻麻的。幾人正在驚奇中,大毛用槍托將銀罐扒出來。用水衝洗了一下。
“這銀罐顏色都沒有變化。按理說應該無毒的吧。”梁舟正嘀咕著,大毛已經將銀罐打開。這家夥莽撞的性格要是去采野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
一隻金翅小蟲飛出來,嚇了大毛一跳。由於突然,幾人都沒有抓住那小蟲子。隻是金光一閃,全身通體透亮,肚子上隱隱泛著紅光。大家倒是看得真切。
“這,不會是蠱吧。”梁舟看見小蟲臉色完全變了。
“什麼蠱?”龍熹早就覺得奇怪,隻是聽見梁舟這麼一說才忍不住問到。
“傳說有種蠱蟲,可以使人變得狂躁,像僵屍一樣,是很高級的蠱術。小時候聽見家裏大人說的,應該已經失傳了。”梁舟說。
“唉?這銀罐裏麵有東西!”大毛叫道。想起剛才的蟲子,又聽梁舟這麼一說,嚇得趕緊將罐子丟到地下。幾個人聽他一說如臨大敵。
銀罐在地上滾了滾,又被大毛用槍托扒拉幾下,裏麵掉出一個金把銀頭的鑰匙,銀色的頭雕刻得是個骷髏,隻是骷髏上長著一對小小的牛角。看那樣子十分怪異。
“鑰匙?”龍熹幾人心裏都是一個大大的問好。拿好鑰匙後,四人看著不遠處的石棺,便走過去。剛才打碎的玉磚比較多,折射的程度少了大半。幾下便摸索到了規律,行進過程中也再沒有出現鬼打牆的情況。梁舟這時候皺起眉頭,鼻子不停地嗅。這采野隊中好手的嗅覺一般都不錯。這種能力在關鍵時刻可是能救命的。
“這裏的屍氣好重。”梁舟說道。
“重也沒辦法啊,沒看見牆上都是些幹屍嗎?”龍熹心裏擔心三叔的安危。
“這地方可真是奇了,看著樣子也不像墓穴,倒是很像邪教。那些清兵得有些年頭了吧。全部掛在這裏也不知道是不是戰死的。”大毛說。眼睛還不停地盯著那些幹屍,像是在欣賞一樣。
幾人走到石棺麵前,祭壇遠看是石頭,踩在上麵才看清是玻璃樣的不明石頭。透過祭壇底下可以看見黑漆漆的暗河流動。沒有鐵鏈鎖著的石棺正中間有一個黑色的小孔,那樣子就像鑰匙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