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愣了三秒,我著急的想站起來,但是傷口因身體的牽動而開始流血。
陸卿趕緊跑到我身邊說,你別急,現在正在手術,你自己的傷還沒好,萬一出什麼事了,你爸媽又該傷心了,我現在去守著,你在這兒別動,別急,不會出事的。
我含著淚水不說話,他看看我,叮囑了幾句就走了出去,我慢慢的躺下,眼淚一個勁兒的往下淌,一個護士走了進來,她手裏推著小推車說,堯藍小姐,你別著急,不會有事的,隻是伯父的腿嚴重點,伯母是被嚇到了,沒什麼傷,不會有事的。
說著她拿出紗布和棉簽說,來我給你換藥,你剛剛已經扯到傷口了,不及時處理會失血過多。
我閉上眼睛,任由她在我身上塗塗抹抹,前麵每次換藥的時候我都會疼的死去活來的,還不停的動,這次我竟感覺不到疼痛。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我竟然睡著了。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四點了,我著急的看看四周,還不停的叫著陸卿,隨後就看見他一臉憔悴的跑進來說,怎麼了怎麼了?
我抓住他說,我爸媽怎麼樣了?
他摸摸我的頭說,沒事了,伯父伯母正在隔壁的房間呢,隻是伯父的腿以後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我搖搖頭說,沒事的,隻要沒有生命危險。
我鬆了口氣,陸卿說,你睡吧,有事我會叫你的,現在還早你先睡會兒。
我搖搖頭說,睡不著了,我有事跟你說。
他找個椅子坐在我床邊,我說,那天我看見的那個男人就是那天出現在我家的那兩個人中的一個,當時他們在說話,我很熟悉,記得很清楚。但是因為太黑,我和夏琳都躲在桌子下麵,沒看見他們長什麼樣子,但是聲音我卻記得,當時他們搬走了一具屍體,我不知道是誰的,留下來的那具,就是池念了。
一說到池念我的淚水又決堤了,我用手擦掉眼淚說,我不知道池念是什麼時候被藏在我家的,我不敢相信她死後竟然一直待在我家,更加不知道他們是圖什麼。陷害嗎?他們知道我和你的關係那麼好,陷害肯定不成功,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陸卿說,等你好了,我們一起把這些事情查清楚,一個都不放過。
陸卿,你先回去吧,我來照顧她。聽見夏琳的聲音我似乎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我看著她,她慢慢走過來,抱著我說,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你。
我隻是微笑著流淚,看著她因為我的傷而自責。陸卿跟我打了個招呼就走了,我抓著她的手說,夏琳,傷害我的那個男人就是那天出現在我家的兩人中的一個,我記得他的聲音。
她說,那他說了什麼。
我很深刻的記得那句話:它來了。你做好準備了嗎?
聽我說完夏琳陷入沉思,良久她說,你知道那個它代表著什麼嗎?
我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她說,好了,你睡覺吧,我在這兒陪著你,別想了。
慢慢的,我進入夢鄉,那個它,會是誰?
一個神秘的組織,一股邪惡的力量,還是,我身邊一個親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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