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吾王已把律戒托付與你,想必也有他的理由,既然事已至此,請您務必收好律戒,如果落入他人手中,人魔兩界必將大亂,吾王也將受到滅頂之災。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律戒不在王的身邊了!”
“將軍交代之事,必將謹記於心,如有違背,必萬劫不複。”我低頭看了看在手上那枚綠色的王戒。
場景轉換,抬頭望去,原本湛藍的天空被黑漆漆的烏鴉占據,無數的烏鴉在上空盤旋,空曠的草原上布滿了各種奇珍異獸。在這些猛獸中竟然夾雜著三分之一的人。
“把律戒交出來,饒你不死!”各種猛獸張著血盆大口,步步緊逼著。
“即使我把律戒交給你們,你們也不會饒了我吧!你們若敢動我一份,獸王必屠你們滿門!”女孩毫不畏懼猛虎的恐嚇。綰卿站在這個身著血紅嫁衣的女孩身後,並看不清她的表情。
“哈哈哈哈!恐怕他自身都難保吧!”猛獸大笑。所有的人、獸一起向女孩撲來。
“快跑啊!”綰卿嘶吼著,可女孩好像並聽不到自己說話。女孩忽然轉身,綰卿看清了女孩的容貌,她竟和自己長得分毫不差。女孩快速向自己奔跑,和綰卿合為一體,這時天上的烏鴉在綰卿身邊盤旋著,撕咬著綰卿,身上的血頓時噴湧而出,痛苦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綰卿知道這是個夢,可是每次都那麼的真實。
綰卿張開朦朧的雙眼,看到站在對麵的另一個自己,輕聲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和我長得一樣?”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女孩咯咯的笑著。聽到女孩的回答,綰卿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是我的前世?為什麼我總是夢到前世的事情?”綰卿知道第二天的早晨自己還是和之前一樣會忘記夢裏的一切,可還是忍不住想問個究竟。
“他,你願意救他嗎?”女孩指了指前方,綰卿轉身,看到一個紅色的身影手拿血色利劍,衝向獸群,大肆屠殺著。看著那個模糊的身影,綰卿竟然嚶嚶的哭了起來,心撕裂般的疼痛著,綰卿蹲下來捂著胸口,可疼痛感卻更加清晰的傳進大腦裏。
“他是誰?為什麼我的心會那麼痛?”綰卿忍著疼痛追問道。
“一定要救他哦,不管前世還是今生。不要忘記那些諾言,他可是一直都謹記著呢。律戒,別丟了它。”女孩一點點的消失了,綰卿回頭看著那個身影逐漸變成了一個點。
綰卿睜開雙眼,看著熟悉的壞境,那個夢到底是什麼?為什麼醒來卻又記不清那個夢的情節。看了看時間已經早上了,今天喬雅約了一個懂陰陽術的先生,之前綰卿也找人看過,可沒有一個人能說出一個所以然來,喬雅不忍看綰卿被噩夢纏繞,一直幫綰卿打聽著。
“綰卿,你來晚了!”看到綰卿來了,喬雅馬上迎了上去,喬雅本以為綰卿會拒絕這次見麵的:“這次這個先生絕對靠譜,一定能把那個夢給解了,快走吧,他不喜歡等人。”
綰卿還來不及說話,就被喬雅拉近一個古宅內:“陳先生,對不起,害你久等了,人我帶來了。”
隻見一個六十多歲左右的老先生從內堂慢悠悠的走來,一身藏藍色中山裝把整個人映的容光煥發,黑色的發間夾雜著幾絲銀發,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感覺,飽經風霜的臉上,積蓄著他幾十年的風風雨雨。
“夢到的什麼?”陳先生直奔主題並示意綰卿和喬雅坐下。
“醒了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綰卿看著陳先生皺起的眉頭覺得事情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
“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小時候記事起就開始了。”陳先生想說些什麼,卻又停住了,慢慢走向綰卿,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待你解開自身的封印,可否給我兩滴你的血呢”綰卿訝異,她的血跟別人難道有什麼不同?他為什麼要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