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告訴你,如果你什麼也不說,我們隻能到此為止。”雲溪向來不是輕易肯吃虧的人,便毫不示弱的回了一句。
“好,如果你當真可以忠誠做我們盟友,我便將後續安排告知你便是,而且我可以保證,事情若是順利,你得到的,一定比現在多。”看來這沁姝對自己的主子楚月閣主有朝一日會拿下城主之位非常的有信心。
好奇的雲溪附耳過去,聽沁姝低聲說出了接下來將要對初雪做出的事,聽完這一切,她的心猛的一怔,這事情若是失敗,她絕對不會落得什麼好下場
但,她已經選擇做沁姝的盟友,此時,她已別無選擇……
沉睡整整一夜,疲憊不堪且渾身酸痛的初雪依然準時睜開雙眼,卻不想一睜眼便觸到他少見的溫柔眼神,如此溫柔和他昨晚的狂野形成鮮明的對比,一時間初雪竟不知該說什麼好,隻是習慣性的想起身穿衣,好服侍他起床。
“你躺下繼續休息。”風冥修的語氣多少有些內疚,畢竟昨晚讓她受了累。
“初雪沒事。”嘴上說沒事,嗓子卻有幾分沙啞,極力想要坐起身,卻被他隨手一帶,落入了他懷裏。
風冥修低頭不語,隻是很溫柔的撩起她頸間垂下的長發,點點醒目印記都是他昨晚衝動的傑作,“會疼嗎?”他的手在她的頸間撫過,淺淺低語都是他的愧意。
“不礙事,慢慢會消掉的。”與他癡纏糾纏這麼多次,初雪還是很害羞,他隻是隨意觸碰,她的俏臉便刷的一下飛上朵朵紅暈,“城主並非有意,隻是控製不了那藥的威力罷了。”
“幸虧你昨晚及時出現,否則,朕可能真要被迫犯一次錯。”想起那藥的威力,風冥修依然心有餘悸,沒想到那個雲溪居然這麼狠,下了如此重的分量,若是沒有初雪,昨晚,與他共赴雲雨的人就會是雲溪,若這一切真的發生,他可真不知該如何向初雪交代。
“所以,初雪身體上的這點不適根本不算什麼,若是城主真的寵幸了他人,初雪心裏的難受遠比身體上的不舒服更難挨。”麵對他的堅定,初雪也沒了顧慮,坦白說明了自己的心聲。
“這話別是說出來哄人的吧?”風冥修一臉滿足,卻還要故意逗趣。
“哄人的話初雪不會說,城主不信就算了。”相處久了,那份拘謹自然會漸漸散去,此時的初雪,多了幾分俏皮的可愛。
“信你。”風冥修笑得極為開心,低頭覆上她的柔唇,溫柔的宣泄著他的滿腔喜悅。
淺淺的吻,暖暖的懷抱,溫馨的清晨,給一向淡漠的初雪帶來一些遐想的勇氣,今天,那些暗藏在她心裏很久的衝動不知為何一下子都湧了上來,但在她決定說出一切之前,她的心裏始終還是有顧慮,“城主,初雪有個問題想問,卻又不敢問。”
“你問,絕不惱你,也不生氣。”城主大人心情正佳,想惹惱他恐怕都難。
“初雪要問的事情是關於雲溪的,城主說她曾經有恩於城主,若是有一天城主發現她是冒名頂替之人,會如何處置她?”問題一問出,初雪的心裏立刻緊張起來,他的回答決定著她是否有勇氣坦白真相。
“冒名頂替就意味著欺騙,欺騙朕的人自然隻有死路一條!”風冥修未加思索便給出了答案,不過初雪突然有此一問倒是讓他很好奇,“好好的,怎麼突然想到問這個?”
“初雪隻是覺得……城主之前甚是記掛絕色坊的那位女子,可見了雲溪之後卻沒有給她相應的重視,這才有此好奇,城主無需介意初雪的話。”初雪的心裏很失望,也很不安,城主的回答如此幹脆決絕,她怎敢冒險將雲溪逼入絕境!
“有時,感覺和現實總是相去甚遠,朕已經對她徹底失望,她的恩情朕會銘記,不過,以身相許之事,朕是不可能對她做的,朕能給她的隻有安靜舒適的生活。”雙眼緊盯著初雪,風冥修坦白的說出了自己的心境。
“若是沒有初雪的存在呢?城主還會對她如此冷漠嗎?”聽到他的話,初雪心裏有些感動,她想,即便自己的身份永遠隻能是秘密,能被他如此在意,便足矣,因此又大膽多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