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了這種……忽如其來的神奇的力量”艾蓮娜很小心的沒把內力稱為巫術“但也僅僅是少了它而已,你還是你,還是我的未婚夫。”
“恩。”趙英雄幹脆把頭枕在了艾蓮娜的腿上,透過頭頂橡樹的枝葉看著天上的星星。
“那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艾蓮娜的手輕輕的整理著趙英雄的金發“我親愛的喬治仍然是他自己,隻不過少了些奇妙的東西而已。”
“你仍然是這片土地的領主,總督大人的兒子,我的青梅竹馬和愛人。”趙英雄就這麼躺在艾蓮娜的膝蓋上睡著。深情凝視著未婚夫的臉,艾蓮娜輕聲嘟囔了幾句,然後彎下腰,在趙英雄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為了你,我應該有更多的力量才行。做一個花瓶可從來都不是我的夢想。”
另一方麵,坐著馬車出發的亞瑟和讓娜正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馬車駛出沒多久,兩人就在馬車上聽到了震耳欲聾的炮聲,出於多年從事犯罪的職業習慣,亞瑟並沒有馬上命令車夫調轉回去,反而連忙跑的更遠了些,直到炮聲徹底停息,這才重新潛回營地。
“該死的玩意!”亞瑟的牙齒被咬的嘎嘎作響,胡言帶著人撤退時,充分發揮了東方古國的經驗智慧,在被炮彈炸成廢墟的營地中央立了一塊巨大的木牌,上麵用漂亮的花體字寫道“偉大的喬治·杜阿領主,率一千騎兵到此一遊。”很有些“三氣周瑜”的勁頭。而被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的亞瑟正瘋狂的踢著這塊木牌。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亞瑟的聲音越來越高,用的力氣也越來越大,可這塊木牌實在插的太深,踢了半天紋絲不動,反而是亞瑟的靴子都被震裂了。
“卡崩”一聲脆響,一直被緊緊咬著的牙竟然硬生生被亞瑟咬裂,品嚐著自己滿嘴的血腥味,亞瑟把口中的碎牙吐了出去, 陰森森的罵道“你會付出最慘痛的代價的,我的小領主!”
讓娜有些不悅“連營地都被端了,你還有什麼資本和領主抗衡?現在跑還來得及……”話說到一般,讓娜忽然停了下來,張大嘴,吃驚的盯著麵前的亞瑟。
亞瑟不動聲色的抽出沒入讓娜心髒的短刀,伸出舌頭貪婪的舔舐著刀鋒上的血液“你不應該拒絕我,親愛的讓娜。”
生命的活力隨著心髒的搏動流出讓娜的身體,亞瑟看著一地的鮮血,仰頭大笑起來,夜鴞般的笑聲回蕩在營地中,還帶著他的怒吼“沒人能贏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