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婷一邊開車,一邊跟我閑聊著,看來我不在江州這幾天,還是發生了好些事情。
第二天一早,我就來到林偉辦公室,想必他跟陶淘已經通過電話,林偉也沒有多問什麼,隻是問了問張偉的傷,又叮囑我說莊園的事情一定要辦好。
我開車來到莊園,一切都在做著最後的準備,門前的草坪已經修葺的整整齊齊,工人們正在打掃清理。迎賓廳的美女們也在楚雲飛的指揮下作著最後的演練。
“張偉傷怎麼樣?”我看著西裝筆挺的楚雲飛,去了趟澳門,他的皮膚曬黑了些,倒是看上去不那麼娘娘腔了。
“還可以,不過醫生說食指受了點傷,可能以後不能彈鋼琴了。”
“那小子本來就是個九指,哎。”我有些愧疚,上次他砍了自己一根手指,這次又因為我才受的傷。
“他不會有什麼想法的,再說,未必他十個指頭完整的就能彈鋼琴了嗎?”楚雲飛安慰我道。
想想也是,我的負罪感稍微輕了些。
“明天的晚宴上的鮮花送過來了嗎?”我擔心這裏離市區比較遠,所以特意問了一句。
王瀟拍了拍腦袋,“還真忘記了,我立馬去聯係。”
“不用了,你把晚宴上用的餐具,冰雕,還有酒水飲品什麼的再確認一下。”
按照歐式的晚宴標準,策劃公司訂的是藍繡球,綠繡球,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還沒送過來。我開車來到花樣年華,江洲最大的花店。
“昨天不知道為什麼,全部斷貨了。”老板也是一臉無奈。
“要不你找下同城情緣。”
“那是什麼?”
“也是家花店,不過之前把我們這邊的藍繡球,綠繡球這樣的宴會用花都收購空了。”
我隱隱感覺這是一個局,之前收到消息,把我們需要的東西采購一光,然後再加價賣我。
“我們這裏有貨的。”
“多少錢呢?”
“一千三。”電話裏的聲音比較得意,看來確實是專門挖坑等我的,像這種藍繡球,綠繡球現在去采購肯定是來不及了,紮花是很費時間的事情,除非提前預定。
我原本不想太多糾結價格問題,但是三百的原價加價一千也太過分了,行有行規,像這樣收到消息把物資做空的手法也不新鮮,我以前也幹過。
消息就是錢,也需要成本,加點價格賺點合理的錢就行了,像這樣勒索式的營銷就有些過分了,看來我現在也是有些樹大招風。
我放下電話,轉頭對花樣年華的營業員說:“你們這裏還有劍蘭麼?”
營業員點點頭。
“我全要了,還有,整個江洲的劍蘭,你都幫我收下。”
劍蘭是用做配鮮花的,一般用量也不是太大。但是同樣商家進貨不會很多,因為劍蘭插花時不易修剪,也是一種比較占用人工的花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