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七寂怎受得了如此的誘惑,當即手下一個用力,連伊的一身衣衫應聲而碎,雙掌已經在她身上四處行走,火熱的點燃所有的欲望,如潮水一般,將兩人的理智都已經擊了一個粉碎。
“啊……”連伊頭昏腦脹,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絲的力量,戰栗襲來快窒息了她所有的呼吸。
突然,一聲嬰兒的啼哭,騰空而出,驚得連伊清醒過來。
夜七寂渾然不知,隻是繼續著自己的熱情。
“放……開……孩子哭了……”連伊推著已經雙眸赤紅的夜七寂,卻也沒有推出一絲絲的距離。
“不管!”
孩子的哭聲還在繼續,夜七寂的動作也未曾停留。
連伊猛的咬住他的肩頭,夜七寂吃痛的放開她的身子:“你這女人好狠。”
“我現在也就牙齒有力了。”說完,翩然的躍身而下,朝著搖籃的孩子奔去。
如此隱晦的一句話,讓夜七寂原本稍微放鬆的火熱再次提起,不等她走至搖籃旁邊,他猛地站身而起,一把打橫抱起她的身子,魅惑的言辭點點說出:“今日,你逃不掉了。”
“你……”啼哭的孩子,讓連伊放不下心來。
“有奶娘。”說完,唇覆上,堵回了連伊所有的不滿。
“嗚嗚……”
剛到寢房,夜七寂便將連伊置於榻上。
趁他脫衣衫的瞬間,連伊掙紮著站起,身子飛快的跑出兩步,卻被一身清脆的“嘶”聲,頓住了就腳步,再回身之時,便見自己一身衣衫,碎成破片,細細的涼風,順著襲身而來。
“你……”不等她開口,連伊的身子再次落入夜七寂的懷裏:“爺,孩子真哭了。”
“我不管,我隻知道,你現在都已經在嫌棄我了?”止住她的掙紮,夜七寂將頭埋入她的頸間。
微怔,連伊被他說得不知所措:“怎……怎麼可能?”
“你現在都隻疼孩子了。”指責她的罪行,夜七寂頗為難過。
“可是我也疼爺呢。”
“我怎麼不知道,孩子一吃奶你就急著將我推開,可是我呢,我現在受傷了,舊傷加新傷,痛得不行,你卻還要拋下重傷的我。”
“啊?什麼?你受傷了?”
“嗯,受了重傷呢。”聲音在她耳畔輕輕呢喃,反倒沒有重傷後的那一種疼痛。
猛的拉開他的頭,連伊著急的看著他:“在哪?傷著哪了?”生孩子前的那段日子,連伊是昏昏沉沉的,自然無法知道夜七寂受傷,如今提起,便以為是真的了。
詭秘一笑,夜七寂拉著連伊的手便朝自己身下遊去:“這裏……好痛……”
一句話,說的連伊滿臉通紅:“你使壞!”如此才覺,以夜七寂那般強悍的人,後宮專寵她一人,如此長的時間也不曾碰過他人,也倒是難為他了。
她的話,說得格外無力,聽在耳裏,猶如他人呻吟一般:“連伊,我要你。”迷離的水眸,讓夜七寂的理智已經飛到九霄雲外。
“好……”柔聲應允,連伊雙手緩緩的勾上他的脖頸,觸手而及的是一片滾燙的肌膚。
她的應允,無疑成了夜七寂的動力,當即低吼一聲翻身而上。
沒有任何前奏,他就這樣進入,久未承恩的連伊,當即痛得一張小臉皺成一團:“啊……”雖痛,抱著他的手,卻未曾鬆開半分。
如今的夜七寂,哪管得了這麼多:“連伊,放鬆些,忍忍就好了,乖,適應了就好了……”將她的痛呼拋諸腦外,以唇封語,輾轉纏滿,讓連伊沒有過多的心思去體會那一股子疼痛。
稍作停頓,便開始了自己的衝刺。
那一夜,連伊的痛並著快樂,第一次,她沒有感覺到他的溫柔,卻也是第一次,並著那酸澀的疼痛她達到了一種極致的巔峰。
身上男人馳騁的那一刻,她亦看到他的那一種滿足,也感覺到了極盡時他的那種纏綿悱惻。
她不是一個保守的女人,對於欲望,她亦能坦誠的承認,能配合他狂暴的腳步,能夠與他一起共舞巔峰之刻。
釋放的時候,他能感覺到她的滿足。
極盡的時候,她承納了他全部的給與。
然,這樣徹夜放肆自己和他狂歡的代價,便是翌日一早,他能安然的去早朝,且是神清氣爽,而她,卻一覺睡到了午時,直至他下了早朝她都不曾醒來。
然後便是孩子的滿月大典,她這個孩子的娘親,因為一夜縱欲,從始至終的錯過了那重要的一刻。沒有人問她,也沒有人會詫異她突然的缺席,因為,在那一日,眾人看到的是皇帝的笑靨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