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C公司大中華區CEO蔣勝華今日乘機抵達,這位被譽為BC最年輕的的CEO是名校麻省理工的畢業生,他的到來意味著BC公司正式進軍亞洲,這將為祖國帶來什麼……”趙琪關掉電視,怏怏不快。
“琪琪,你怎麼還沒去上班啊?”李慧看到女兒還賴在沙發上,頗感生氣。
“媽,我今天不想去了。”趙琪躺在沙發上,斜看這母親說。
“進公司快一年了,你前後加起來去公司的日子不到三個月。琪琪我們好不容易把許伊沁趕出去,你可不要給我拉後腿啊!”李慧對於女兒的懶散相當不滿,本想著當年花了大本錢靠關係讓她進到全國名校,本可以在天象站穩腳跟,方便日後奪取公司。誰知畢業後她日日醉心於花天酒地的世界,不務正業不說,已有不少八卦雜文開始爆其醜聞,即使自己怎麼壓製也是於事無補。
“媽!她走都走了,現在在哪裏都不知道了,你不要老在我耳邊念叨那個女人,煩死了!”趙琪不耐煩地說。
李慧走到女兒身邊,把她拉起來,“不是我要煩,你看看剛新聞裏的那個人,也就比你大了一歲已經是BC的高管之一。你啊少去點酒吧,多和這樣的人接觸才是好的!”
“切,我就是看這種人不爽,他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趙琪不管李慧怎麼勸罵,就是賴在家裏不出門。
王正陽和趙琪在一年前從北京回來,開始接手公司的工作。自從許伊沁的醜聞被曝光,許天象的身體就一直不好,加上趙琪、趙理良不時的火上澆油,他漸漸成了個藥罐子,李慧手上的傀儡。作為公司的副董事長,李慧執掌著各種大小事務,趙琪剛進來的時候就靠著母親成為總經理,而王正陽隻是項目部的一個小職員。隻是令她沒想到的是,趙琪天生是個敗家子,無論前路被鋪得再坦蕩,她依舊我行我素,倒是王正陽短短幾個月從職員上升到副部長,又從副部升到正部。好在這個男人對自己還算忠心,不然她真不知如何招架。
另一邊剛下飛機的蔣勝華和許伊沁一行人走出機場。
許伊沁走到蔣勝華身旁,挽著他親密地說:“勝華,我先去趟醫院,瀝滋昨天生產我想看看她。”
“那你小心點。剛下飛機,你這個幹媽就先休息幾天,公司的事就先交給我。”蔣勝華滿是柔情地看著許伊沁。
許伊沁和三年前相比清瘦不少,雖然厚重的粉底外淺淺透出眼下的黑眼圈,卻依舊擋不住美豔的外表。一件黃色中長風衣,耀眼奪目;脖子上紋著一朵妖嬈紅豔的彼岸花,在領子的遮擋下若隱若現;黑色漆皮高跟鞋上鑲嵌著不少小碎鑽;纖長的身材如模特般挺立在機場的大廳。莫說男人,女人們都不禁再三回望這個氣質出眾的女人。她走出機場,坐上早早等在門口的黑色寶馬,揚長而去。
剛走進醫院,許伊沁便脫下黃色風衣,隨意搭在手上。她裏麵穿的是一件長袖的黑色緊身包臀連衣裙,引得走廊裏不少的病患和護士駐足圍看。她走到護士站詢問到病房後,徑直走向另一邊。
“伊沁,你來了。”李瀝滋看到許伊沁走進來,開心地說道,隻是這一激動,弄得傷口又疼起來。
“你別動啊,不然肚子上的傷口要裂開了。”許伊沁擔憂地說,“你也是的,怎麼偏偏選擇破腹產,害我嚇得半死。”
李瀝滋看到許伊沁這麼緊張自己,一臉幸福地說:“讓孩子從那麼小的管子裏擠出來,不把頭都擠破了啊!”
“你喲!”許伊沁放下風衣和皮包,上去輕輕給李瀝滋蓋好被子,“別笑了,等下傷口裂開了有你疼的。”
“好好,聽你這個幹媽的話!伊沁,三年不見你變得漂亮了,看來日子過的不錯啊。”
“哪能比得上你,如今連孩子也有了。”許伊沁不禁羨慕道。
許伊沁是真心為李瀝滋感到欣慰,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和一個好男人開花結果,也算是在枯萎的心上澆了一壺水。如今朱晨風已是S市禁毒支隊副隊長,加上女兒的如夢生意做得越來越大,李運才才勉強答應兩個人結婚。雖說隻是簡簡單單領了一張結婚證,可對兩個人來說已是最大的喜事。由於工作忙碌,他們雇了一個叫木木的保姆在如夢,除了照顧自己和孩子,平時也可以幫忙打點如夢的生意。許伊沁問過為什麼找這麼一個年輕、做事又不靈巧的女孩,李瀝滋隻是淡淡答道因為她也叫木木。
李瀝滋是個很重感情,重回憶的人,她出生至今奢侈的唯一隻有一件事,就是親人。她用如夢賺得的錢捐給S市的不少孤兒院,隻是每一次都是匿名。或許她的善良真的感動了上天,而今丈夫、兒子,她乞求的親情終於來到身邊,並且最在意的朋友也從美國回到故鄉,一切都是那麼圓滿、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