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狠狠的一把甩開高粱田的手,冷冷道,"他說的這什麼話簡直就是狡辯,還冤枉呢,我看他的嫌疑最大!"
以前他們的府裏麵的人都各自安好,從來沒有橫生枝節死過人,這個不男不女的人來了以後,他們府裏就因此不明不白的丟了幾條人命了。
比如說自己一直都偷偷摸摸喜歡著的舞娘。
可是聽說她卻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徐嬤嬤的園子裏。
雖然說他不知道其中的具體情況,但是既然那個徐嬤嬤不是一個好人,搞不好舞娘姑娘就是因為撞破了他們的什麼陰謀而被謀殺滅口的。
所以他對這個小白臉很是厭惡。
"這位小哥,還請高抬貴手,給我們行個方便!"
高粱田話還未說完,牢頭就冷笑起來,"域主大人日理萬機,就憑你們兩個小蝦米,也想去打擾他老人家?"
這話一說出來,高粱田忽然急中生智,立刻把自己懷中的一個玉佩遞過去:“這位大哥,消消氣,還請小哥去稟報一下域主大人,我們真的有一個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他老人家!”
牢頭不動聲色的把玉佩放進了自己的袖子裏,臉色好像有點緩和下來,語氣比剛才好了一點點:
“什麼消息?你們若是放心我,說出來我去替你們稟報。”
見他一副居高臨下施舍的語氣,高粱田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這要是在平時,像這樣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自己早就一腳把他給踢廢了,隻可惜到現在他也沒有解開自己身上的毒,還要受製於人。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呀。
高粱田忍下了自己心中的憤怒和憋屈,拉下了身段陪著笑臉道:“不是不放心小哥,隻是此事事關重大,必須要親自稟報域主大人才能定奪,還請小哥通融一下則個!”
“這,好吧,”
牢頭想了想,小心無大錯,也許這個家夥真的有什麼獨家的秘密消息呢,如果自己不報上去再錯過了,就是自己的失職了。
所以牢頭想了想,還是去向域主大人稟報了此事。
聽說江南他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想域主大人親自稟報。
事關重大,顧凡心和玉石頭也跟了過來。
牢頭也是很有眼色的,見域主大人和姑娘過來了,則立刻讓人端進來兩把椅子請他們坐下來。
等了這麼久,江南總算是可以見到正主了。
一見到他們來了,江南頓時掙紮著想起身,語氣弱弱的行禮道:“域主大人,小生……”
域主大人臉上非常嚴肅,眼神犀利不苟言笑,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似的,讓他感到自己就像一個表演的小醜似的。
就連威嚴站立的玉石頭也抱著雙臂直直盯著他,好像是在看他玩什麼花樣。
這樣的目光讓他既難堪又氣憤填膺。
"聽說你要見我父親?"顧凡心冷冷的問。
江南低著頭,雙手緊緊握在一起,似乎在猶豫什麼,忽然又抬頭看了高粱田一眼。
高粱田則避開了他視線。
顧凡心將他們的一切互動看在眼中,她認真說,"有什麼話還不直接說出來,我最討厭浪費時間了,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
江南朝她看去,立馬就跪下,"域主大人,可不可以讓人都退下去,借一步說話,我有一個消息賣給域主府。"
這話一出,全場一片寂靜。
在場的人聽了這個江南的話,都覺得挺有意思,難不成還會自己出賣了自己?
忽然,他抬起頭來,鼓起來勇氣大聲道,"我乃是清風堡主的獨生子,相信如果你們充分利用,比把我關押在這裏有用處……"
"隻要你放過我,我讓我父親來這交贖金,"
玉石頭等人當即就傻眼了!啥?原來這個江南還真的準備出賣自己?
“……總之就是這些,我不想再多說什麼了,你們既然不相信我,隨便你們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如果覺得我該死,那就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