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勝在頭腦靈活,不僅僅聰明知道隨機應變,在形勢對自己不利的情況下知道隱忍蟄伏,不像那樣一根筋的人。
為人還非常仁義,在自己身體受傷中毒,需要靜下心來養好傷的情況下,還惦記著家族裏的那些弟子們的安危。
像這樣重情重義的人,就算是沒有妞妞這層關係在,自己也會幫忙了。
宋江當然也聽出來了阿牛語氣中的親近之意,心裏不禁暗喜,麵上卻沒有顯現出來。
他提起筆來在一張紙上刷刷刷刷刷的寫起來,一氣嗬成寫下了幾行字,等墨跡幹了以後就把那張紙卷起來交給了阿牛。
“牛大哥,麻煩你了,聯係方式方法就在這上麵,此事幹係重大,還望牛大哥出去後一定要小心為上!防止被明月山莊的人盯上!”
然後宋江一撩衣襟,從貼身的衣襟下又掏出了一塊黑幽幽的像軍營中發號施令那樣的令箭形狀的玄鐵令牌。
這塊玄鐵令牌別看它不起眼,但是它可不簡單,因為它代表著清風堡的堡主身份,這也是清風堡族代代相傳的一塊玄鐵令牌。
每次隻要朝外發布任務的時候,隻要手持令牌的人一出現,那些弟子們都奉若聖旨畢恭畢敬的迎接。
久而久之,這塊玄鐵令牌就成為了清風堡主的令旨象征,見令如見人。
“這是?……”阿牛看著他手上的東西。
“這塊令牌乃是我們清風堡的堡主身份象征!”
宋江臉色肅穆的道,“清風堡被敵人攻陷的時候,爹爹就把這塊令牌放在了我的身上!”
“這塊玄鐵令牌請牛大哥收好了,你把這塊玄鐵令牌掛在腰間,如果遇到我清風堡的人,就會認出令牌!
隻要他們認出了令牌,他們就會主動跟你聯係,到時候還請牛大哥照佛一二,給他們找一個地方暫住。”
“另外還有一個,請牛大哥給他們帶句話:請他們務必要耐心等待,不要去做無謂的流血犧牲,等我養好傷以後,就會出去見他們和他們彙合!”
“宋江身體不便出頭露麵,這一切運作就全靠牛大哥鼎力相助了!
宋江預先在這裏謝過牛大哥了!”
因為剛才阿牛張口喊他為“兄弟,”宋江立刻就跟著他改口叫了“大哥”。
這個稱呼比較親近,無形中也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孫雪兒在旁邊一直托著腮聽著,沒有隨隨便便的插話,而是在那裏認真的思考一下,如果阿牛哥哥出去以後聯係上那些人,該怎麼安排江南哥哥手下的那些人?
如果人很多的話,不如讓他們先在自己以前行乞的那個破廟暫居,那裏一般很少有人去那裏的,而且自從修葺後,也已經不漏雨了。
像那麼大的地方容納一兩百人都不成問題。
與此同時,阿牛也想到了那個地方。
那個破廟遠離鬧市,位於荒郊野嶺,很難引起別人注意,倒是一個絕佳的容身之處。
所以他眼睛一亮,看著宋江開口道:
“宋江兄弟,我倒想起來了一個地方!不知道清風堡經曆大戰後還有多少弟子?”
“什麼地方?”
“說起來那個地方,是以前我們住過的地方,妞妞可還記得以前我們棲身的那座破廟?”
“記得記得,”提起來以前他們生活過的地方,孫雪兒也是一臉的懷念。
在那座破敗不堪的大院子,那座一下雨就漏雨的破廟裏麵,她跟著幾個大哥哥一起度過了兩年之久。
雖然那時候他們都巴不得離開這個破破爛爛的地方,住上漂亮的大房子,但是等到真正離開以後,才感覺竟然有種依戀和懷念。
宋江也知道雪兒從前的經曆,想了想後就決定了,清風堡的弟子們收攏以後就安排在那裏好了。
“那個地方很大,容納一兩百人都不成問題!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委屈了你那些兄弟?”
“整天被人追殺,現在能有一個容身之處,已經很不錯了,相信弟兄們會同意的。”
何況這個時候也沒有那麼多講究了,就算是睡草埔也不是不可以。
孫雪兒也讚同。
總之江南哥哥的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
“好吧,那我找到人就把人都安排在那裏。”
看看時辰不早了,阿牛把東西鄭重其事的貼身收好以後站了起來:“宋兄弟,東西我都收好了,還有什麼需要交代的嗎?”
“謝謝牛大哥,暫時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