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酒好肉一樣都少不了他,有時候師傅下山還會特意帶回來幾樣尋常的小物件逗他一笑。
那個時候,本清道長對自己的師傅充滿了崇拜和感激,怎料師傅的看重卻另有所圖呢?
玄清道長揣著一顆破碎的心拖著傷殘的身體走啊走,走啊走,走啊走,仿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
耳邊嗡嗡嗡作響,路上的行人好像都在那裏對著自己指指點點,嘰嘰喳喳的議論紛紛。
本清道長總覺得那些人都是在議論自己和師傅的事,他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讓人家都看不到自己才好。
頭腦昏昏沉沉的他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走到了哪裏。
隻是憑著本能機械化的走著,走著,希望離師傅越遠越好。
後來心力交瘁的他一頭栽倒在地上。
迷迷糊糊中本清道長好像聽到了一個女孩子喊他的聲音。
李香蘭救了昏倒在路上的本清道長。
被李香蘭救回來的本清道長緊閉雙目昏迷不醒,高燒不退。
李香蘭就給他請了大夫抓了藥草煎藥給他服下去,衣不解帶的看護了幾天。
等到本清道長醒過來就看到自己躺在一個女孩子的閨房裏。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心有餘悸的他看到自己身上穿著衣服就鬆了一口氣。
再轉過頭一看,一個女孩子趴在房中的桌子上睡著了。
他努力思考著,以前的記憶猶新,仿佛就在昨天。
那些恥辱醜陋的記憶並沒有消失不見。
李香蘭聽到了床上的動靜,被驚醒了。抬起頭來就看到小道士醒了。
不眠不休了幾天,功夫不負有心人,自己救回來的人總算是蘇醒過來沒事了。
“你醒啦?”脆生生的女孩子聲音顯得很欣喜。
可是本清道長由於師傅的事兒對所有人都產生了戒備心,讓他對麵前的女孩子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後來在李香蘭的熱情和真誠相待下,本清道長終於放下了戒備之心,從心裏接納了她。
再後來,日久生情,心中的陰影也驅散了,本清道長也就準備還俗娶妻生子。
李香蘭父母都不在世了,而本清道長也說自己是一個孤兒,所以兩個人在一起也不需要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情到深處,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本清道長想要還俗是為了李香蘭著想,畢竟道士這個職業一般人還是不怎麼待見的。
……
“謝謝你幫我照顧了香蘭這麼久,現在你可以走了!”
男人霸氣側漏的宣誓著自己的主權,目光中滿是挑釁之色。
玄清道長為了自己的徒弟回心轉意,毀屍滅跡以後就找了一個女人易容成李香蘭,然後又找一個男人喬裝打扮一下。
其實在玄清道長找到他以前,本清道長挺喜歡現在平平靜靜的歸隱的生活,畢竟他渴望的家庭溫馨就是這個女孩子能夠給他的。
沒想到自己貪戀的溫柔體貼隻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自己的辛苦努力竟然是為他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