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裏露出一片喜色,貝姐倒是覺得自己運氣還真不錯。這華人販賣呢,雖然他國不管,奈何華國經濟越來越好了,這華人不怎麼出國,還是很難抓到的。
神秘的東方人,黑眼睛,黑頭發,黃皮膚,溫柔,脆弱,像瓷娃娃一樣精致,這樣的好娃娃,養大了能賣不少錢。
當即貝姐直接就把貨定了下來,不容男子有反悔的機會。
貝姐放下手中的電話話柄,朝門外喊了聲,“小花,等下去老地方把貨帶過來。”
被換作小花的大齡女子應了聲就轉身離開了。
小花並未直接去了所謂的老地方,而是轉身進了之前的破舊危房。
“王,我去接人。”小花恭敬的對髒兮兮的少年說著。
少年揉了揉雞窩一樣的頭發,擺擺手,說道:“去吧去吧。”
看著圍繞自己四處飛的蒼蠅,聽著其發出的“嗡嗡”聲,少年一陣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眼前這些礙眼的髒東西消滅了。
但是就自己身上這味道。。。完全對這些生物有莫大的吸引力,拍死眼前的隻是治標不治本,沒什麼卵用。
想到這少年就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嘴賤呀嘴賤,一時嘴快竟然說自己也在這執行任務,有時間能順便做任務。
結果那幾個不要臉的老頭搞個什麼計劃,把自己給坑到這個貧民窟來了。。。每天上街去乞討要飯,給個肥胖子一夥斂財。
怒了!
好心痛!
我為什麼要做乞丐?!
好想把他們人道毀滅啊!
因為不能,所以--
藍瘦,香菇。
少年的眼裏飽含淚水,至於原因?當然不是愛得深沉。
而在Y國德爾斯碼頭的一條私船上,船上摞著一個又一個木箱,也不知裏麵裝著些什麼。
一陣劇烈搖晃,付雨晴頓時驚醒,摸了摸隱隱作痛的脖頸,內心五味陳雜,隻想說,,,cnm,這都什麼鬼。
想起之前的事情就覺得脖子生疼,本來事情都好好的,突然飛機上的一名軍裝男子二話不說直接掌刀如風劈暈了自己。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付雨晴醒來一抹黑,好像被困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了,就連身子都是蜷縮在一起。
眼睛在這種環境下派不上什麼作用,但手細細摸索敲擊著,倒也讓付雨晴有了不少發現。
經過一番摸索,付雨晴猜想自己應該是關到了一個木箱裏,不足一米的空間完全束縛她的身子。沒有什麼工具的她,對這不透光的結實木箱也是絲毫沒有辦法。
不過,付雨晴倒是不著急,這事慢慢琢磨下,也不像是什麼壞事,必定和此次的任務有所關聯。
但就算是非常重要,必須安排的劇情,咱能不能講點道理呢?!好好說話不行嗎?!直接打暈很過分的耶,會不會憐香惜玉啊!付雨晴不自覺的又摸了摸脖子,“嘶”地倒抽一口氣,內心滿是吐槽和抱怨,繼續想道“這家夥妥妥單身狗。”
抱怨歸抱怨,正事還是要做的,付雨晴意識到整個木箱在小幅度的晃動著,隱隱聽到發動機工作的嘈雜聲,這。。。有點像是在船上。
至於是不是在船上,事實很快就證明了她的想法。
--她被當成貨物給運輸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