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修無法容忍的第二種罪行是qiang奸,最開始曾修覺得自己針對的是奸yin婦女這種罪行,但是後來他發現這個世界的貴族還有褻玩男童的變態嗜好,於是這兩種行為被統一視為曾修無法容忍的qiang奸罪。如果說其他罪行曾修的判處方式是從輕發落,那麼qiang奸罪的判處方式就是從重處理,至少也是十年的有期徒刑和1000罰金,重則就是死刑抄家。
就這樣,曾修一天之中判處了34個死刑,而且是沒有任何延期的當場執行,由那些持戟衛兵動手執行斬首,鮮血染紅了城堡門口的空地。
就這樣一直審訊到了晚上10點,前來告狀的人數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然後就在曾修斷案斷得正爽的時候,阿加門羅為首的一幫鬼武者還有城主豪森伯爵聯手帶著騎士團來到了中央城堡前麵,用武力威嚇趕走了那些還準備告狀的平民。
看到簇擁在自己身邊的平民們被趕走,曾修露出頗為不悅的表情,如果不是阿加門羅他們的神態動作還算謙卑,曾修恐怕自己立刻就會暴怒的動手把他們全滅了。
“怎麼,你們帶著軍隊過來想要幹嘛?與我開戰?”整個騎士團幾百名全副武裝的騎士,幾千的槍兵、弩兵簇擁著,看上去真是一支威武雄壯之師。然而意識到自己擁有著怎樣力量的曾修已經毫不畏懼於這些世俗之力,而且這些家夥越是這樣帶著軍隊來見自己,曾修就越能感受到他們對自己的畏懼,感受到他們的怯懦和不安。
阿加門羅被曾修威嚇的練練低頭,但低下的眉頭卻皺了起來,他記得第一次與這位上估之王見麵時,自己還驚歎於對方的謙遜和善,沒想到一陣子不見居然變得如此盛氣臨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雙重人格?果然每個上古之王都是蛇精病,阿加門羅忍不住在心中抱怨著。
無論心中怎麼抱怨,阿加門羅總歸還是要出麵跟曾修說話的,這裏救他身份最高,如果他不帶頭對曾修說話,而是讓小角色說話,難免讓曾修覺得自己對他不敬。按理來說,金應該是最適合做傳聲筒的人選,但是那女人今天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真是一點也靠不住。(正陪著尤利婭燒紙錢的金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話說天氣也不冷啊。)
“曾修大人您請息怒,我們這麼做隻是想和您談一談,是迫不得已之舉、迫不得已之舉。”阿加門羅陪著笑臉說話,他身後的那些人也是同樣的表情附和著:“迫不得已、迫不得已。”至於更後麵的那些騎士和普通步兵就不必說話了,在騎士團長的傳令下,他們全部都跪在地上放下了武器以示臣服。
曾修隨意掃視那些士兵的時候,在騎士團的某處看到了尤利婭她以前那個小隊,她那個大塊頭隊長長得還是蠻顯眼的,而且他們隊裏的另一個女騎士溫蒂那一頭火紅的頭發也很惹眼啊。咦,溫蒂,她怎麼沒有和其他騎士一樣低著頭,雖然也是單膝下跪得姿勢,但溫蒂卻悄悄抬著頭向前張望,在注意到曾修看到自己之後,溫蒂露出很高興的表情,對他招手,嘴巴還一張一合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喂喂喂,注意一下場合好不好,現在不是一個城市舊勢力和新勢力激烈衝突的時候嗎?溫蒂你這樣一點緊張感都沒有打招呼真的好嗎?然而曾修還真吃這一套,相比起阿加門羅,曾修更願意和溫蒂這樣的美女閑聊。
雖然距離比較遠,曾修無法直接聽到溫蒂的聲音,但這對他來說並不是問題,他擁有超級聽力的能力,隻要集中注意力就能和溫迪正常對話,不過在那之前,曾修首先做賊心虛的看了自己身邊的尤利婭一眼。
尤利婭似乎對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極度困惑,雖然早就聽曾修說過他會怎麼怎麼做,但尤利婭和城中其他貴族階層一樣都以為曾修不會做的太過分,特別是在他承諾過他會進行比較寬容的審判之後。然而今天曾修做了什麼?半年前發生過這樣一件事,一個平民踩到貴族小姐的腳,這位小姐的護花使者(一個子爵的小兒子)幾拳頭打死了那個平民,結果今天曾修把那個子爵的小兒子抓出來砍了頭……對於這種事情,怎麼說呢,尤利婭倒不是完全反對曾修的做法,隻是總覺得有點怪異,而且尤利婭相信城中的貴族們肯定會爆炸的。所以尤利婭也好幾次勸過曾修到此為止,但曾修並沒有聽進去。結果就是現在這樣,城中的整個貴族階級一起跑到曾修這裏抗議,但出乎尤利婭預料之外的事情是,這些貴族們並沒有開戰的勇氣,而是選擇這樣古怪的談判架勢。對此事不敢輕視的尤利婭正認真的聽著阿加門羅的話,並且幫曾修考慮著怎麼辦比較好。
雖然不知道尤利婭為什麼要在意阿加門羅說什麼,但曾修暗自慶幸可以偷偷找小美眉閑聊一會兒了,老實說剛才審理了那麼多案件也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