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是漫長且無趣的,我是個很宅的姑娘,總喜歡一個人待在家裏。
起初,江煒景打球時,我還會去捧個場,現在幾乎是再不出去了。
夢夢倒是常來玩兒,她總打趣我像個七老八十的老年人,隻喜歡在家裏安詳陽光。
是的,我喜歡午後的陽光,暖暖的,亮亮的,好像一場美麗的邂逅,仿佛下一秒就會走出一個天使帶我離開。
這樣的時間其實再配上一杯清茶是最好的,可我厭煩那種苦的味道,太苦。
我總是將茶換成果茶,再加上三勺糖,那樣剛剛是微甜的味道,不膩也不澀。
和江煒景在一起時,我也感到若隱若現的微甜,若拿來比喻,江煒景就是我的那一杯果茶吧。
正閉目休息,客廳裏的手機傳來一陣鈴聲,是屬於江煒景獨有的那首《傾盡天下》。
“喂?”
“你在家嗎?我想帶你出去一趟。”那邊的聲音有些急促,應該是剛打完球。
我有些遲疑,現在出去應該會很熱,“很著急嗎?我不太想出去……”
“嗯,很著急。”
“那好吧,你等我換一下衣服就下樓,你在樓下等我。”,放下手機後,我關掉空調,隨手套了件白色的連衣裙就下了樓,我不太喜歡讓他等我太久。
他看到我,笑了笑說:“下來的很快,差一點就是你等我了。”
“是嗎,你確認不是你到了樓下又給我打的電話麼?”我反問道。
他絲毫沒有被拆穿的尷尬,反而笑得更開心。
“很高興你這麼理解我。”
天很熱,太陽烤的我很焦躁,他知道我一向嬌氣的很,一路上都是挑了陰涼的地方走。
“到了。”
看著眼前有些殘損的建築,我問他:“這是哪裏?”
他將車放好,陪我一同進去,跟我解釋道:“這裏是咱們這邊荒廢了好多年的公園,但裏麵有一座橋,想來你會喜歡。”
“你怎麼知道這裏有橋?”
“打球的時候聽別人說起的。”
走了約莫兩百米吧,我就看到了那座橋,確實是我喜歡的,古樸精致,雖然有些殘舊,卻依然散發著獨屬於它的美。
江煒景牽起我的手,走向那座橋,邊走邊說:“聽說,這橋叫幸福橋,每一對走過這座橋的情侶,都會相伴一生,不離不棄。”
“你也會信這樣的故事嗎?”我倒有些驚訝,這麼虛無縹緲的事情,他也會相信。
他略帶寵溺的揉了揉我的頭發,笑道:“信和不信不重要,那隻是一個心願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