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言撫掌大笑,叫阿東過來,伸手摸摸阿東喉嚨,暗暗用真氣打通血脈,阿東立即就感覺到咽喉一陣清涼,堵塞的感覺消失了,阿東說:“小姐,是諾言姑娘讓我拍你的臉,所以,我才拍打你的,不要見怪。”心兒不知怎麼說,臉上掛不住,悶悶的不說話,諾言說:“我說了讓你用力的打小姐,你看,你沒用力,小姐沒治好,跟你說的話不聽,我走了。”說著轉身就要離去,心兒可著急了,跑著過來攔著諾言,指著自己的喉嚨,嗷嗷的叫。諾言笑眯眯的說:“你不要叫我,應該叫阿東。”那樣說著,伸手摸摸心兒的喉嚨,暗用真氣,疏通心兒的筋脈,然後一隻手指放在嘴唇“噓”一下,示意心兒不要出聲,然後指指阿東,阿東上去就是拍拍兩下,打的心兒哎呦一聲,叫了出來,知道自己能夠說話了,蹲下哭的淚水嘩嘩的流,諾言這樣子治療法,分明就是侮辱人,但是,又沒辦法,這大概是心兒自出生以來受到的最大的侮辱了,怎麼不傷心?
諾言打開門,校長和林可天在外麵等著,聽到了心兒哭,曉得已經沒事了,諾言說:“校長,他們沒事了,我要去上課了。”說著,跟林可天點點頭,走了。
中午放學後,諾言去飯堂吃飯,碰到小漫,小漫拉著諾言說:“諾言,今晚陪我去見個人行嗎?”諾言搖頭,說:“今晚我有事,沒空,自己去。”小漫為難的說:“你有什麼事情那麼忙?我跟你說,我是去看病人,我的一個遠房親戚,在公安局上班,前幾天辦案,出事了,給人傷了,現在醫院躺著,我們家的親戚都去看過,所以,我隻能今晚抽時間過去看看。”諾言點頭,說:“這樣子,應該的,可是我今晚要去看看宋康,昨晚我說了的,今晚才有時間過去。”小漫想了一下,說:“要不,我陪你去看過宋康再去看我的親戚好不好?”諾言心裏轉個圈,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可是,想到這,諾言說:“你那親戚在哪家醫院?宋康家可是在光州新城那邊。”小漫說:“這不是正好嗎,吳膽親戚就在新城醫院,同一個地方。”“既然這樣,好,晚上我們一起過去。”
晚上,天色已經黑,不過光州可是不夜城,街道上到處都是燈光,諾言和小漫打的去到醫院,這是諾言的主意,先去看看小漫的親戚,然後再去看看宋康,完了一起回光大。找到那個病房時,病人還在打著吊針,躺著,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兩人來到病床前,看著病人,諾言發現這個病人是前段時間見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