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康踏上橋,感覺好像是浮橋,搖搖擺擺的,很不踏實,好不容易過去後,橋頭那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著兩個人,一個穿著白色衣服,一個穿著黑色衣服,宋康不認得倆人,倆人看見宋康卻好像熟人,拉著宋康就走,宋康說:“你們帶我去哪裏,我要回家呢”。
白色衣服的人說:“到了這裏就要簽到一下,這是規矩,你不要掙紮了,你不聽話,我們就把你撕開四塊”。宋康掙紮不脫,隻能由著他們帶著去了一個地方,是個廳堂,裏麵燈光陰暗,綠幽幽的燈光讓人惡心,一張桌子上,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麵無表情,大聲說:“下麵的人是誰”?宋康說:“宋康”。這個人似乎在翻一本書,查了一會,說:“宋康,你不該來這裏的,你平白無故的給別人害了,都是怪你自己任性,好了,現在你想去哪裏”?宋康說:“我想回家,晚上媽媽不見我回家,她會睡不著的。
這個人歎口氣,說:“好吧,小白小黑,你們宋送他走把吧,這裏剛好有個做媽媽的在盼著孩子呢,光大路新港”。宋康有點不明白這個人說什麼,也由不得宋康想,一白一黑兩個架著宋康就走。宋康低著頭給兩個人差不多是壓著走了一段路,來到一個小區,這裏宋康很熟悉,上到樓上時,宋康才想起,這裏是牛教授的家,心裏說:“這麼把我送都牛教授家裏來?,這倆人辦事也太粗糙了吧”。
牛教授家裏門也沒有關上,牛教授夫婦倆人正躺著在床上睡覺呢,三個人進來了,也沒有吵醒他們,兩個人對著秋月說:“哎,給你送孩子來了”。說著倆人抬起宋康扔上床上去,掉在秋月身上,宋康怕壓死人,急忙伸手撐著床,不認讓自己壓在秋月身上,但是,秋月卻一把抱著宋康,宋康使勁掰開秋月的雙手,回頭看到剛才那倆人已經不見,正好可以快速的離開,不然牛教授醒來看見自己和秋月沾在一起,可就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宋康下來馬路,想起自己身無分文,不敢打的士回家,想著,不如到學校問同學借錢回去,看看天色已經下午,不知道那個女人折磨了自己多久,好像一天,又好像兩天,當宋康進去光大時候,有人在文科樓後麵圍著一個台子,好像在開會,宋康想著,這麼會在這裏搭台子,這麼多的人在那,倒不如過去看看有沒有認識的同學,正要過去,突然一個什麼東西拉著他的衣服,往後麵拉去,力量大的驚人,宋康給拉的跟著後退,回頭想看清楚是誰,卻好像是個人。
宋康說:“你是誰?拉著我去哪?”“你給我回去,前麵是鬼搭台唱戲。”宋康給拉著一路來到一房間,這個不知道什麼人的,把宋康用力的一推,推進去裏麵的一張床上,宋康腦袋但覺嗡一下,然後覺得自己怎麼躺著在一張床上,頭有點暈,搖搖頭,看到床前有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