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小心為好。幹脆，喝點白酒算了。不是說，中午如果喝了酒，晚上再喝點，胃就不那麼難受了，叫‘夈一夈’。你中午不是喝過酒了嗎？一身酒味洗澡也沒洗去。你出的汗裏都有酒精的感覺。你們這次出去喝了多少酒啊？“
“好吧，小心為好，咱喝白酒。”我吩咐服務生拿白酒。“這次是喝了不少，但比起那市長來，自愧不如。那人，真的是有口才，有酒量。噯，我就不明白。中國的各級政府領導人看上去都挺有能力啊，怎麼中國的經濟就是不行呢？”
肉很快上來了，還有洋蔥、生菜等配著吃的。我便對付著盤裏的肉，往烤爐上烤。用夾子忙活著在烤盤上翻著。
“嗐，別操心中國經濟了，職業病。你以為你是學經濟的研究生，你就能搞懂中國經濟了？很難懂，你看那些經濟學家就行，好像是各說各有理吧？如果就理論論理論，永遠爭不完。很簡單，就是利益，看你是站在誰的利益上了。如果站在最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上看問題，解決問題，或者搞經濟，這國家經濟也好搞。像中國一個指令能達到全國的一黨製領導的國家，如果是政策得當，就屬於高效發展。任何國家比不上的，西方國家必須討論、論證，最後還要議會批準等等。在中國，領導人一句話，就可以實施。你說，哪個效率高？”
“剛說了不談政治，結果你比我談的還在行。我看你不應當學英語，應當學國際關係，這樣可以滿世界的走。”
“是嗎？即使你經過再多的城市，如果那個城市沒有想著你的人，那個城市對自己又有什麼意義呢？我們是人，又不是記錄儀，再多的經過或景觀，也不隻是個視覺效果嗎？我們的心靈會為之而動嗎？那些讓我們心動的景色，不正是因為勾起了我們記憶中的一些人和事嗎？”趙芳菲的聲音，帶著沙沙的磁性。
“如果沒有見過你的人，我也會愛上你的聲音，你信不信？”說著，我閉上眼睛。向著她的方向摸去。
“這我相信，不是有部電影，叫聞香識女人嗎？我喜歡這部電影的名字，勝過這部電影。”
“是的呢。我第一次見你，就特別喜歡你身上的一種香味。還記得我問你用的什麼香水嗎？”
“嗯，想起來了，你不覺得，你問這句話，不覺得有點太曖昧了嗎？”趙芳菲道。
“冤枉啊，當時我是下意識的，之後也覺得不妥了。但的確不是故意冒犯。”
“好了，不用解釋了。如果承認你早有預謀，對你會有損害嗎？”趙芳菲眼睛盯著我“律師是不是就要永不認輸，死強到底？”
“我錯了，其實我早有預謀，對你一見傾心，菲兒。”我含情脈脈地為她挾起片羊肉，放盤裏。
“這還差不多。你不知道我是女人，有所有女人的缺點和小心眼嗎？恨不得從我生下來，你就愛上了我？”
“其實，我是真的，從你沒出生時，就在等著你的... ...”
“壞了。”趙芳菲道。
“怎麼了？”我小心看著她，沒看出什麼異常啊？
“我要吐了...”說著，她作出一副嘔吐狀。
“好了，良辰美景，富姐，我們享受下有錢人的日子吧。”想起自已在北京有房，現在有了愛的人，成了有錢人。“我在等著，你何時願意嫁給我呢。”我給趙芳菲酒杯裏也倒上杯酒。
“嗯，我希望過的日子不再是擔驚受怕的，也可能是認識了你這個律師之後，我對自己的工作總是充滿了擔心。那個時候，我再考慮我們結婚的事，好嗎？”
“嗯。好的。從現在你的情況看，你從經濟上已經不存在吃飯問題了，那麼，你可以考慮一下，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啊？對不對？”
“嗯，是啊。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應當是最幸福的了。隻是，由於這麼久在公司工作，光知道努力工作了，都不知道自己喜歡做什麼了。我可以考慮先離開，再想自己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