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左右為難,胡爺他們還沒清醒,現在我要跟女童走難說是調虎離山,而且,就算她沒有這種戰術,留昏迷的隊友在這裏也不安全。多年的經驗告訴我,我不能走。(隻要是人都知道=。=)
我剛坐下不久她小手又一揮,我感覺有種無法拒絕的力量在牽引我,我又站了起來,朝女童的方向邁出第一步,我心裏相當清楚我在做什麼,可就是無法拒絕她。
她向前幾步,我跟著走幾步,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我,我心說反正拒絕不了,索性跟她走吧。走了好一會兒,前麵的女童忽然消失不見了,我用強光手電無法找到她的身影。她想讓我去哪?引我過來幹嘛?我不免胡思亂想。
我發現岩石牆壁上多出一條路口,這條大路直通大殿我們是第二次走了,原先的時候並沒看見這有路啊,難不成又是鬼打牆?我在考慮要不要進去,忽然女童的身影出現在路口裏,她衝我揮了揮手,又咯咯輕笑跑開了。
好吧,既然你想這樣,那我就如願以償好了。我跟著她走了進去,剛走沒幾步我就停了下來。眼前是一排排小樹,大約都有2米高度,而在樹幹上多出一塊腫瘤大包。我靠近了些仔細看著這些腫瘤,發現裏麵除了液體之外,還有一個小孩,小孩大概有5、6歲的樣子,他閉著眼不知是死是活。
這裏足足有幾百個這樣的東西,我可以肯定這跟我剛才見到那棵樹一樣,這裏的小樹都隻是幼年而已,他們沒長大,腫瘤大包裏的孩童應該是死了,他們跟樹木用同一條根,算是一種寄養手段。隻是這方法太過詭異,孩童的身體隻是樹木營養的一部分,等到合適的時機,樹幹會把孩童的身體一起吸收。
而剩下來的,就隻有幹淨純潔的靈魂,一個5、6歲的孩子,就這麼沒了。我不禁打了個冷戰,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女童引我到這裏的原因應該是要我解脫他們的痛苦,可我一個凡人,什麼都不會我能怎麼做。
正發愁怎麼辦的時候,我又看到了那個女童,她離我隻有2、3米的距離,忽然的出現讓我下了一跳。她看著我笑,用手指了指我的胸口,我不知道什麼意思她又咯咯咯咯跑開了。
我胸口?解開外衣,除了保暖的衣服就隻剩下琥珀盾了,我把奶白色玉石取下,麵對著一個小樹,此時的琥珀盾不知怎麼了,竟然發出淡淡微光,我把琥珀盾掛在一棵小樹上,誰知一道光芒頓時把山洞照的通亮,緊接著小樹的樹幹開始幹枯,從腫瘤大包中閃出一道微光,是一個半大的小子,他麵帶微笑感覺像是在對我討好,隻片刻功夫就消失在山洞中。
我好像找到了訣竅,就好像是琥珀盾找到了自己的孩子一樣,這些小樹和孩子,不知被困在這多久,他們早已死去隻是永遠沒有自由,被束縛的靈魂在空殼中幾千年,這下終於自由了。我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總而言之,看著他們破殼而出從獲自由,我就高興。
如法炮製,幾百個小樹也沒要多少時間,所有孩童的靈魂全部放出來後,女童的願望也完成了,我也該走了。走到進這裏的洞口時,我又看到了女童,她衝我微微笑,不知怎麼心中多出一股疼愛的暖流,我想上去好好看看她,卻見她手指著另外一條路口,再次衝我微笑後,就消失不見了。
是在為我指路嗎?是在報答我吧,我心裏這麼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