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裏依稀記得發生的一切。“那是夢嗎?次奧!”我頭疼的厲害,也許是地震時打傷我的腦子,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現在夢醒了吧!
我不知道在這躺了多久,床頭沒有花,沒有祝福。因為我沒有親人,沒有女朋友(=。=!),自然也沒人會記得我,更不會有人來看望我,照顧我。
透過窗外天上一輪圓月,而房間開著燈,應該有人來過,想必是巡夜的醫生吧!我看到床頭有個記錄本,拿過來隨便翻了翻。上麵大概意思是,我什麼時候入院的,然後傷口愈合等等之類,但有一點我沒看懂,‘灼傷’我記得我沒被火燒過。
而翻到後麵,我看到一個紙袋,上麵寫著:“奇怪的花紋”這幾個字。我打開紙袋,裏麵是幾張照片。當我看清照片的時候我有種想哭的感覺。照片上是一張奇怪的刺青,猶如刻在人身上的浮雕,那紋理既複雜又難看,可有一個字我認識‘魂’,這刺青我見過,跟瞎鬼的背上一模一樣。
我全身慢慢顫抖似乎明白了什麼,我跑下床四處尋找鏡子。在窗戶麵前我脫掉外衣,慢慢解開身上的繃帶。轉過身時我已經明白了,我沒能逃脫‘袍主’的命運。
“該死的!!!”我把照片摔在地上,繼續拿著記錄本看。
“自然燃燒的人、躲避陽光、傷口在夜晚恢複、傷口恢複速度異於常人、科學難題,等等……”我在本子的最後幾頁見到這樣的文字。
“我?我被詛咒了!”我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顯然這些體現跟瞎鬼說的完全不符合,我在靈台的時候跟正常人一樣,而現在刺青圖案出現,自己又怕光怕火。
我還能記得自己的名字說明鬼袍還沒得逞。如今自己就像是一個傀儡,被人玩弄、操縱。我不喜歡這種感覺,為什麼偏偏挑中了我?我在心裏大罵了一百遍,本來安定的生活,怎麼就……
我忽然想到,這跟姥姥的故事很像!故事裏,那群人為了解開毒咒,四處尋找解開的辦法,他們身上有漩渦符文,而我身上沒有。我本來以為那僅僅是個故事,十年過去了,我隻當哄小孩的故事而已。
“當毒咒符文爬滿全身,他們會被烈火吞噬!”我想起姥姥說過的這句話,不禁打了個冷顫。
“我已經是科學難題了?嗬嗬嗬……”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決定把筆記連同照片裝在身上,打算出去後燒個幹淨。
“不知道瞎鬼現在在哪,應該是一起出來的。”我心裏明白,現在的我想要輕鬆出院可沒那麼簡單。而且他們還會把我送去研究院,去做調查,解剖、實驗!我KAO!我不敢想了,我穿著醫院的病服也跑步遠,要想個辦法才行。
我正焦慮時聽到門外走廊有腳步聲,晚上的醫院靜的很,這點聲音已經很響亮了。我腦子一轉已經想到了辦法。
“我可不是小白鼠!”
“主任,一切都正常,嗯,好,我明白,我已經通知過了。恩……”
是在打電話啊,他肯定還會進來。我決定躲在門後,等他進來了就打暈他。
果不其然,他掛了電話推開門走了進,我捏緊拳頭照他後腦狠狠給了一拳,他隻呻吟了一聲,就倒在地上不動了。這隻是暫時性的大腦延遲,過不了幾分鍾就醒了。
我把他衣服褲子換在自己身上,又撕破病服捆綁了他,然後把它丟在床上堵住了嘴。一切已經完善,看來我還有當賊的潛質。我掏了掏口袋,把手機卡丟到窗外,錢包!這才是我最需要的。
打開一看有點沮喪。“娘的真窮,隻有400塊錢。”
“我也不想當賊,可這時候我沒辦法,要是我有生之年還能回來,一定當麵道謝並把這些還給你。”我心裏這麼一說,就覺得拿人財物理所當然了,真是自我安慰的高手。
我打開門,走廊上靜悄悄的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