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兒一愣,記憶恍惚回到了她剛穿越過來這裏的日子,那時候,她放牛,曹大清打獵。

他空著就給她漫山遍野地找馬***。

後來發生的事情太多,都忘了那種最初吃馬***的味道,和心情。

沒來由的,江梨兒眼眶紅了起來,怔怔地看著曹大清,一句話也不說,也沒接他手上的馬***。

曹大清看著,慌了,趕緊摟著她哄著:“怎麼突然哭了呢,是不是東哥沒同意把銀子給劉青,還是怎麼了,你跟我說,沒事,我跟東哥感情好,你都跟我說,我會開口去跟他提的。”

江梨兒被這麼哄著,哇的一聲,貼著曹大清的胸膛哭的更凶了,這幾天受的累,收的氣,一股腦的都哭出來了。

曹大清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了,隻能拍著她的背,替她順氣:“哭吧,哭出來就都好了,沒關係,反正我在,我一直都在。”

江梨兒窩在曹大清的胸膛,把他的衣襟都哭濕了,這才抬頭站了起來;“我要吃馬***。”

曹大清看著她終於雨過天晴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摘了個果子,塞到了江梨兒的嘴裏。

“我不知道別人家的媳婦是不是也像我家的這個那麼難伺候。”

“曹大清,你說什麼呢,誰是你媳婦,難伺候你找別人去。”

一言不合,江梨兒又生氣,伸手奪走曹大清手上的馬***,自顧自吃著,走在了前頭。

曹大清跟了過來,一個勁地搖頭:“那怎麼行,我要是找別人去了,你不得禍害別人,反正我已經是習慣了,你就一直禍害我吧。”

說著,寵溺地將江梨兒另外一隻手拉了過來:“告訴我,剛剛為什麼突然哭了,是不是東哥說了什麼?”

江梨兒搖了搖頭,回頭看著曹大清,眼眶還盈著淚水:“我是在哭,這天底下為什麼有曹大清這麼傻的男人,還傻的那麼討人喜歡。”

曹大清那可是第一次聽到江梨兒跟他說這麼動聽的話,愣在那,一眼不眨地看著江梨兒,突然大手伸去,捧著江梨兒的小臉就吻上去了。

像是掠奪一般,拚命吸允著。

當江梨兒被鬆開時,隻覺得腦袋都缺氧,嘴都被曹大清給親腫了。

“曹大清,你混蛋,把我親成這樣,我怎麼去見人。”

“那你不去好了,回家歇息吧,給劉青送銀子的事情,我來,你昨晚在牢裏待著,肯定是沒睡好吧。”

反正他是大男人,他就該把這些承擔起來。

江梨兒哪裏是放心啊,畢竟這劉青怎麼說也是縣裏頭最有話語權的人,所以是她答應給的銀子,當然親自由她送去,這樣菜顯得有誠意。

“我昨晚沒睡牢裏頭啊,劉青給我安排了客房來著,放心你媳婦那麼聰明,怎麼可能會睡牢裏頭呢。”

看著江梨兒一臉的得意,曹大清是既無奈,又心疼,這媳婦若是不怎麼聰明多好,他可以慣著寵著,什麼都不讓她做。

那麼聰明了,看也看不住了,隻能由著她自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