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讓管家過來安排明天請人裱框安排好後,白流星準備起身離開,老爺子叫住了白流星說道:“星兒,逝者已逝,活著的人還要繼續生活,這裏永遠都是你的家”

白流星再也忍不住壓抑許久的情緒,撲進老爺子的懷裏大哭了起來……

白流星趴在老爺子的腿上哭了很久,哭累了才慢慢停了下來。

老爺子見白流星心事滿滿,也不著急問她,而是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讓她自己穩定一下情緒。

老爺子低頭看著慢慢停止哭泣的白流星問道,:“星兒,是不是很辛苦”

白流星沒有出聲,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老爺子又說:“你能告訴我,你剛剛為什麼要寫《上善若水》那幾個字嗎?”

白流星擦了擦眼淚,用沙啞的聲音回答道:“因為,水善利萬物而不爭。可以滋養與造福萬物,卻不與萬物爭任何東西。這是道的最高境界。我也想學著做水。所以寫了這幾個字。”

老爺子點點頭道:“恩,好。那你為什麼還這麼難過呢?”

“我就是,心理很不舍”白流星脫口而出,而後又補充道:“其實,也沒什麼?現在好多了!謝謝爺爺!您休息吧,我出去了。”說著已經起身走到了門口

老爺子連忙說道:“你要記住,天意不可違,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走到門口的白流星腳步頓住,聽完老爺子的話,就離開了。

晚上她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又想起了那天跟歐陽魄在床上的種種,臉立馬紅了起來,趕忙用被子捂住了臉。想到明天就可以見到出塵子大師了,到時候要好好問問關於歐陽魄和她的事情,想著想著慢慢睡著了。

昨晚睡得還算過得去,第二天一早他們一行三人離開歐陽家,去尋找出塵子大師了。

一路上還算順利,車行駛了大概3小時左右的樣子,他們終於到了郊區的某道觀所處的山腳下,剩下的路他們隻能步行了。

又爬了一座山終於快到山頂的時候,出現了那座道觀,它矗立在雲山圍繞中,猶如仙境一般,難怪修仙的人都是在美麗的大自然中間,才能參悟出非常人的想的深刻道理。她在心裏感歎了許久,終於到了大門口。

他們剛到門口,就有位道童打扮的人出來迎接他們,得知出塵子大師出去雲遊了,那他們不是白來了一趟嗎?如果有電話就不會這樣了,不過能看到這般美麗的景色也不枉爬了一座山,白流星想著,那道童又說道

“昨天師傅跟他聯係過,說今天有貴人來此,讓我們好好款待,如果你們不嫌棄可以進道觀內用了午飯再離開。”

白流星立馬回答道:“好的,謝謝小師傅了”

那道童道:“不用客氣,請隨我來”

他們就進入這座道觀內部的一間道室休息了一下,喝了水吃了些東西。道觀內部很是簡譜,跟一般出家人的地方沒有什麼區別。

等他們要離開的時候,那個小道童將一間東西拿給了白流星,說是師傅讓他送給自己的,白流星道過謝他們就離開了這裏。

剛上車白流星就迫不及待的將那個盒子打開看是什麼東西,原來是一串黑色的手珠。

吳助理也很好奇送的是什麼東西,看到是手珠便笑著說道:“白總,您還是帶上吧,出塵子大師送的東西一定是有什麼作用的,說不定可以辟邪啥的!”

白流星想他說的也對,自己帶上也沒什麼,於是那串手珠便待在了白流星的左手腕上,回去了。

這天就這樣慢慢又過去了,到了晚上,她夢見了一個跟她長的一樣的女人不過服裝是古代的,在跟一個背對著自己的男人爭吵,男人很是生氣的離開了家裏摔門而去。而那個男人出門前回頭露出了臉,是歐陽魄。接下來的事更讓她心驚,出去的男人被一輛大馬車撞倒了,渾身是血。夢到這裏她一下從夢裏嚇醒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回想了一下自己剛剛的夢,難道這是她跟歐陽魄的前世嗎?前世他被馬車撞死了嗎?真不敢想下去了。

她走到外邊的客廳給自己倒了杯水,穩定了一下情緒。又看了看自己左手腕的黑色的手珠,心想,是因為這個珠子嗎?

如果歐陽魄是死了,那她還怎麼能把人喚醒呢?應該不是這樣的,難道還要繼續做這樣可怕的夢嗎?她實在不想再經曆一次了。

她用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心緒漸漸平穩下來。

她又走到辦公桌前,將那晚自己畫的歐陽魄的畫紙抽了出來,看著歐陽魄臉上洋溢的微笑,她的嘴角也慢慢彎了起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應該已經都好了吧!還是在生自己的氣嗎?所以不回來了嗎?

白流星越想腦袋月清醒,怎麼也不想再睡了。於是提筆又開始畫起了新接的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