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撥開翠凝果,一股很重的果香味傳來,輕咬了口翠凝果,甜甜的汁水流入口中,翠凝果的味道有點像雪梨,但是卻又一層薄薄的外殼,昊天說道:“其實,那湯並沒有翠凝果。”看到斯勒張嘴昊天就知道他想要說什麼,繼續解釋道:“秘訣就是這果殼,隻要把這果殼曬幹後,放入火中一起熬製湯,以為這是翠凝果的果殼,被火一燒,那翠凝果的香味就會進入到湯中,之所以嚐不出來是因為兩個原因,第一是因為湯中混合著普花的花香,掩蓋了翠凝果的香味,二是果殼中翠凝果的味道隻有少量,所以才嚐不出來。”
斯勒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啊,昊天你好厲害啊。”昊天笑了笑不予置評。走過一條大街,昊天他們也買了不少東西,不過都是調味料,斯勒問他為什麼買那麼多,他隻是搖了搖頭,不告訴他,斯勒也就沒問,天色也慢慢暗了下來,差不多到時候與放在會和了,昊天他們打算回去的時候,昊天突然聞到一種奇怪的味道,拍了拍斯勒的手臂順勢聞著這味道傳來的地方走去。繞過一條小胡同,昊天抬頭一看,隻見這奇怪的味道是從這屋子中傳來的,斯勒走到昊天身邊,道:“昊天來這幹什麼啊,時間差不多了。”昊天沒有理他,輕敲了下房門,開始半天都不見有人應答,昊天用力推開房門,不知道是不是久年失修,木門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昊天亂推別人家的門不好吧。”斯勒擔憂道。
昊天見推都推開了,伸著腦袋往裏看去,黑影一閃,一個人影突然站在他們麵前,昊天他們頓時嚇了一跳,退後幾步,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中年人,滿身的酒氣,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還散發著一股臭味,不知道有多久沒洗過澡了。滿臉的胡須渣子,頭發也亂蓬蓬的,那人一手拿著酒壺,打了個酒嗝對著昊天他們吼道:“你們兩個小屁孩找死是不是,敢亂跑進我家,呃。”一股酒氣迎麵撲來,昊天還好,斯勒差點彎腰吐了起來,昊天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我在街上問道一種很奇怪的香味,我聞著香味才來到這裏的,我以為裏麵沒人才擅自推門的。”那人打著酒嗝道:“開什麼玩笑,我這哪有什麼香味,這裏隻有酒味與臭味,走走,別在這礙手礙腳的。”雖然那人下了逐客令,可是昊天不死心,他的鼻子雖然不及他的“皇帝舌頭”但是不可能聞錯的,他不死心道:“不可能的,我真的聞到了。”那人嘿嘿笑了笑露出一嘴的黑牙笑道:“你是廚師?”昊天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那人皺著眉頭大聲道:“小屁孩你耍我是不,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別點頭又搖頭的。”這次昊天用力的點了點頭,看到他點頭,那人更是哈哈大笑,“現在的孩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小小年紀居然敢自稱廚師,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看你讓我這麼高興的份上,我讓你進來,好讓你死心。”得到準許,昊天心中大喜,抬腳就向前走去,誰知他身後斯勒猛的一拉他的手臂,“這麼了斯勒。”昊天問道。斯勒死死的抓著昊天的手臂道:“昊天別進去,我看那人不想什麼好人。”昊天輕輕甩開斯勒的手,道:“沒事的。”說著走了進去,看著他進去,斯勒走又不是,留下又不是,無奈下隻好跟在昊天的身後。
剛進屋,那種奇怪的香味就濃鬱的了起來,不不過平常人的鼻子還是聞不到這味道的,昊天四處看了看,隻見那香味是從一個還冒著淡淡白煙的鍋中飄出。那個中年人沒有理會昊天他們反而走到一旁的太陽曬不到的牆角坐在地上斜靠著牆壁,獨自喝著壺中的劣酒,在好奇心的促使下昊天走到那口鍋的旁邊,斯勒看了看四周抬腳跟在了他的身後,聞著那奇怪的香味,沒有經過允許,昊天擅自揭開鍋蓋,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鍋清水,,他湊近了用鼻子仔細的聞了聞,那香味的的確確是這裏冒出來,可是眼前除了清水外,沒有任何東西,一頭霧水的昊天頓時摸不著了頭腦,那股味道雖然很淡,當然卻有中說不出的味道,昊天身後用手沾了沾清水放進口中,沒有一點味道,就是普普通通的水。
中年人看昊天站在那鍋胖,放下酒壺道:“我說孩子,你在哪裏幹什麼呢,不就一鍋燒開了已經冷了的水嘛,有什麼好奇怪的啊,我說了我這裏沒什麼東西的,你們還硬要進來。”說完又自顧自的喝了起來。一臉疑惑的昊天沒有去理會那人,繼續大量這起鍋清水,就連他身後的斯勒都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昊天別看了,這有什麼好看,一個奇怪的人和一間破房子,走吧時間快來不及了。”說著就拉起昊天的手臂向外走去,猝不及防的昊天被斯勒一拉,腳下一絆摔到在地,斯勒見狀趕忙去扶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