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陡峭的盤山公路上,一輛寶藍色限量版法拉利跑車,正在急速奔馳著,身後跟著幾輛緊追不舍的黑色寶馬。
寶藍色法拉利跑車上的女子,一邊靈活的掌控著方向盤,一邊透過後視鏡觀察著後麵的動靜。
看著那幾輛鍥而不舍的黑色寶馬,女子麵無表情的臉上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冰冷弧度,那深邃不見底,漆黑如夜,且無時無刻不透漏著冰冷氣息的瞳眸裏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
是的,冰冷。
似乎,冰冷就是這個女子的代名詞。除了這個詞,再也沒有任何一個詞語能夠恰如其分的來形容這個女子的氣質,以及她給別人的印象。
那種冰冷,由內而外的透體而出,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同時,似乎又帶著一股對這個世界的厭棄。
而這種先聲奪人的冰冷壓迫的氣息,讓人不敢甚至是忘了去窺探這個女子的容貌。
如果有人能夠不懼女子冰冷氣息的壓迫,窺上一窺的話,那麼就會發現這是一位擁有著完美容顏的絕色女子。
若是單看這副容顏,絕對不會有人相信,這就是世界黑道上大名鼎鼎的第一殺手——零。
是的,這位女子是世界第一殺手。
可對於任何一個黑道人士來說,被視為榮譽的“第一殺手”之名,卻被零視為累贅,甚至可以說是恥辱。
沒有人能夠了解,為了成就這個第一殺手之名,她犧牲了多少。
童年,夥伴,陽光,生活,甚至可能已經泯滅了人性。
有時候,她甚至會想,如果她不是黑道第一殺手,她會不會擁有另一種生活,是不是就會過的更好?!即使隻是一個無人問津的孤兒,即使需要她自己一個人辛苦的討生活,即使她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是不是都比現在這種冰冷無情,泯滅人性,隻有任務的生活要來的好?!
別人隻看到了她身為第一殺手的風光,可又有幾人能夠了解作為第一殺手背後的悲哀?!
她是世界第一殺手,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她是世界第一殺手,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來自何方;
她是世界第一殺手,可是在成名之前,她也隻能將自己手裏的屠刀捅向自己親愛的夥伴;
……
她是世界第一殺手,她有一個可以勉強稱的上是名字的代號——零。
自從有了這個代號,她的世界就充斥著一片血腥與殺戮。從訓練時與自己同甘共苦的夥伴,到亞馬遜森林裏的各種野獸,再到各種任務的目標,死在她手裏的人形形色色、應有盡有、不計其數。
回想起自己殺戮的歲月,零的心裏沒有任何波瀾起伏,有的隻是淡淡的悲哀,與對這個世界的厭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