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哥把車送還給飛鷹,飛鷹幾人見蘇嬌嬌安然無恙自是一番大喜,青龍吵著要擺個淩晨宴,給蘇嬌嬌壓驚,梅用則是拽著蘇嬌嬌左看右看確認沒事後,竟然淚光閃動,不知是愧疚的還是驚喜的,幾人嘻嘻哈哈來到了樓下的“杉杉歌廳”。
歌廳已騰出來最大的一間包房,裏麵裝潢得是極盡華貴,其中被臨時擺了一張大餐桌,桌上山珍海味一應俱全,隻是少了螃蟹,木哥心道,看來這龍哥自從“人蛛”一戰後,還真絕了八條腿的東西,心裏不由暗暗好笑。
蘇嬌嬌哪會喝酒,她也站起來像模像樣和梅用碰碰杯子,木哥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已一口喝幹,之後就被嗆得一陣急咳。
梅用笑了笑,晃悠著身子道:“嬌嬌,好酒量---嗚呼---”輕叫一聲,轉眼消失不見,幾人正驚訝間,木哥指了指桌下,大家一看,原來那家夥已經出溜到桌下呼呼睡去……
酒過了三十多巡,菜過了五十多味,飛鷹躺在沙發上睡得正酣。蘇嬌嬌不知是困了,還是被剛才那口酒灌暈了,已趴在桌邊一動不動。一直趴在桌上豪吃海喝的烏烏,此時正四腳朝天的仰頜迷糊著,嘴角耷拉著半截舌頭,嘴邊的毛發上沾滿了酒液……
桌上隻剩下木哥和青龍還在鏖戰,但他們舌頭也大了,思維也亂了,說的什麼或許自己都不清楚。
青龍說:“木,木爺,你,你說幹你們這行有,有意思嗎---”
木哥回:“龍,龍哥,我,我吧,覺著我們抓個鬼除個妖,利、利國利民,造福子孫,挺他媽有意、意義的---”
青龍再說:“那,那我也跟你幹得嘞,咱也修個道、練個仙,砍個怪,刷個本---”他眯著眼睛,用手指撥弄撥弄烏烏的舌頭,“沒事再、再抓個寵啥的---”
木哥再回:“龍、龍哥,我就說你是遊戲玩多了---”他歎了一聲,呼出一口酒氣,搖頭苦笑道,“我們這行---不、不好幹啊---如果不是被逼無奈,誰、誰他·媽願意天天和那些妖鬼打交道,你們隻看到我、我們抓鬼除妖的風光勁兒,可誰又知道我們的苦處---唉!幹我們這行當的---又有幾個能善終的……”
青龍醉眼朦朧的奇道:“哦?難、難道你們算命卜卦的,真和大家傳的一樣,也,也有個什麼五弊三缺---不對啊,我、我看你除了缺**德,也,也不缺什麼啊---”沒想到青龍都喝成這樣了,還能損木哥一句。
木哥頭上浮出一道滿是酒氣的黑線,說道:“倒也不至於那麼悲催---隻、隻是平日我們沾染的鬼氣妖氣陰氣太多,難免會被他們盯上,我們今日除了這個,明天滅了那個,一旦失手放跑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