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總覺得我很懂女生,後來慢慢地我發現我越來越難懂女生,這不禁讓我想起來一首歌,是這樣唱的:女孩的心思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明白。
在食堂吃完飯的我和白露在校園裏閑逛著,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但我知道隻要我站在白露的旁邊,她的內心也一定是滿足的。
微風陣陣,吹拂著她的發梢,日光掩映下,折射出美好的光暈,我多想歲月靜好,然而貌似有些東西已在悄然發生改變,雖然稍有感知卻說不清道不明,這讓我的內心有一絲的矛盾。
好一陣子白露問我:“如果,我是說如果,你以後要是喜歡上別的女孩,請一定要告訴我。”
我說:“白露,你說什麼呢,我發誓……”
白露悄悄捂住我的嘴,說:“不用,你要真是喜歡上別的女孩也沒關係,你隻要告訴我,別騙我就好了。”
我沒好氣地說:“你到底想說什麼呀,我是那種很快就喜歡上別人的人嗎?”
白露說:“我看過一句話‘誓言這種東西是無法衡量堅貞,也不能判斷對錯,它隻能證明在說出來的那一刻,彼此曾經真誠過’,所以你真的不用向我發誓。”
我說:“白露,你到底有完沒完,怎麼這樣啊?”
白露說:“行,我不說了,你記住就好。”白露伸了個懶腰,繼續說:“走吧,回去休息吧。”
我送白露到公寓樓下後直接回了自己的寢室,當我打開寢室門的時候李年和趙安宇齊刷刷地看著我,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我關上門走近他們,他們眼睛睜得很大,看得越來越仔細。
我疑惑地問:“看什麼啊,我怎麼了?”
趙安宇貌似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興奮著自言自語地說:“有黑眼圈,還有厚重的眼袋。”
李年接過話說:“看來我輸了。”
趙安宇說:“默然,別藏著掖著了,就說昨天晚上那啥花了多少錢。”
我一下子明白了,兩小子居然還在說那個打賭的事,我生氣說:“臥槽,老子大學生,良好青年一枚,怎麼可能做那些違反亂紀的事情,你們兩個瞎說些什麼啊?”
李年和趙安宇沒想到我會有如此大的反應,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理會他們脫了鞋子就往床上爬,我是真的沒有電了,再這麼下去我非得自動關機不可。
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窗外天已經黑了,李年和趙安宇也不知去了哪裏,我跳下床,走到洗漱台擰開水龍頭往臉上潑水,這是剛睡醒之後最快的清醒方式。
清醒之後的我坐在座椅上,拿出手機卻發現早已經自動關機了。插上電源,開機登陸QQ,班群裏彈出消息說是今天晚上6點102教室開班會選班委幹部,可是時間早已經過去了,我心想:李年和趙安宇也真是的,居然也不喊我一下就溜了。不過也好小爺不開班會可以想幹嘛幹嘛,當然在想幹嘛幹嘛之前有必要解決一下晚餐問題。
我打了白露的電話,老半天白露才接,我說:“咱們去吃飯吧。”
白露小聲說:”我已經吃過了,剛打電話給你關機了。”
我說:“忘記充電了。”
白露說:“你們班會這麼快結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