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血族和影族同等的存在啊,被稱之為吞靈族的邪惡化身,主將拯救你們。”
少女的手指翻開那本厚重的黑色聖經,輕輕的翻到了最後一個篇章——《啟示錄》少女的手撫摸向書中那凸起的金色文字,喃喃自語道。
“諸天之上的父啊,你是一,也是萬,必將讓你的道行於地上,如同行走於你的國度。”
“黑夜將至,我從今開始守護,直蒙主的恩召。我將放棄所有,枯守黑暗,我將不得封地、不受財富。我將遠離榮耀,遠離讚譽,盡忠職守,至死方休。我是邪惡的反麵,墮落的死敵。我是抵抗寒冷的烈焰,刺穿黑暗的光芒。我將生命與榮耀獻給主,為他守衛黑暗,今夜如此,夜夜如此。”
“阿門”
就像是飛行在遙望無際的雄鷹,但終將會落地。
巨大的機翼在靠近海麵的同時便開始逐漸收起,機艙的底部彈出了平滑的滑行板,為了節省土地資源,大部分的民用機場已經全部采用了海麵跑道,機身平穩的降落在了海麵上,由於東方市處於一個海不大灣處,由於海岸的抵擋導致了這裏大部分時候都不會起太大的風浪,是一個非常適合建造海上機場的地方。
巨大的飛機就像是歸巢的雄鷹一般,在海麵上滑行了數百米遠的距離,然後接著剩餘的衝力,上到了隻露出一塊平滑板片的停機坪上。
來往於國際航班的人們開始排著隊伍下了飛機,身上背著銀色十字架的修女也微微低著頭,順著人流走了下來,隨後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幾個年輕靚麗的空姐正在挨個檢查著包裹,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機務長的漂亮女空姐拿著一個包裹,有些疑惑的說道。“海德薇莉·奧爾德賽,怎麼這個女孩沒有來拿自己的包裹呢?”
“算了,反正現在也算是回到家了,姑且就把這個包裹暫時放在這裏吧!”
早在二三十年前,西方文化入侵非常嚴重,以至於不管是普通人家裏辦些紅白喜事,結婚喪禮都需要請個神父來為自己唱詩做祝福。
這是一家荒廢了許久的教堂,金發修女背著銀色的巨大十字架,來到了這間位於東方市南部舊城區的這個已經幾乎完全喪失了作為教堂威嚴的宏偉建築。
修女海德薇莉從口袋裏掏出一串銅色的鑰匙,插入了教堂門前已經幾乎快要完全腐爛掉的紅色木門上,然後輕輕地一扭,伴隨著‘吱呀’一聲刺耳的響聲,紅色的木門應聲而開。
早已廢棄數十年的教堂內部,自然不會有多麼幹淨,一大群黑色的‘鳥兒’呼啦啦的從大門和破損的彩色玻璃窗上飛走,隻留下黑暗宛若一個巨大洞窟的教堂內部覆蓋上的一層厚厚的蝙蝠糞便,但是其他的方麵並沒有多大的問題出現。“感謝主的榮光,哈利路亞!”
修女海德薇莉在胸口處畫了一個十字,幹淨真摯的感謝過主的榮光,然後就在教堂大門口的淨房中找出了打掃工具。開始獨自一人對那些粘在教堂地板和椅子上的蝙蝠糞便進行清洗。
就在距離教堂不遠處的一個舊胡同裏,一個穿著髒兮兮短袖的青年男子將手中最後一罐鋁製啤酒一口氣喝盡,然後隨手將罐子扔到了地下,周圍的水泥路麵上,還有足足十多個空掉的鋁罐。這條胡同已經存在的很多年了,胡同的周圍都是二零零幾年建造的樓房,數十年過去了,原本漂亮精致的高層樓房,都已經大半變成了灰暗破舊的樣子。
張誌強就是這樣一個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小混混,小嘍囉,黨和社會的光輝照耀不到這種陰暗的角落,就算社會上一再的提出大學生再就業這種話題,但是對於張誌強這種連大學都沒有上完的三流人士,貌似除了去做一些無本生意,預計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