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細細感應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這望星台要怎麼操作?
“小恩公,不用浪費精力了,這望星台啊,隻有達到一定實力的有緣人才能見到。”餘老頭看到柳弈那認真又蹙眉的樣子,笑著說道。
“我的先祖,以前在望星台旁邊擺了個小攤位,賣些茶點給過路歇腳的行人。本來生意就不好做,整個世界都大亂啊,生意就更不好做了。尤其是在望星台這個地方,戰鬥更加激烈,可我那先祖也是死腦子,就是不知道換個地方擺攤的。”
“前幾次運氣好,那些強者大戰起來都沒有傷到他。可是後來,就沒那麼幸運了,一下子來了幾百個能夠飛天遁地的仙人。對我那先祖來說,那就是仙人,在我們看來也就是現如今的那些個聖人、尊者之類的。”
“那一戰,打的天崩地裂,整個望星台附近方圓百裏全都被擊沉塌陷,我那先祖更是被一道神芒掃中,背上給開了個大口子。鮮血嘩啦啦的直流啊,那種熱血流淌的感覺,就像是拿著茶壺往背上倒茶水,可那溫暖的液體不是水,是血。”
“這時候,我那先祖趴在地上艱難的抬頭,發現又有一道神芒從遠處向他飛來。我那先祖有些絕望的閉上了雙眼,幾乎以為自己就這麼的要死了。然而,閉上雙眼後過了很久都沒有發生什麼不測,他慢慢睜開眼,發現自己還處在塌陷的深坑中,並沒有被那神芒殺死。”
“而他向前望去,看到了一道偉岸的身影,我那先祖朝著那偉岸的身影大喊詢問是不是他救了自己。那身影沒有轉身,隻是將一樣東西丟向了我那先祖,然後交代我的先祖以後會有他的後人來取。”
“我那先祖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撿起那樣東西,小心翼翼的收在懷中,對著那道偉岸的身影喊了聲謝謝。先祖他也是後來才知道的,那道偉岸身影的主人就是柳大帝。”
“在一股意誌力的支撐下,我那先祖回到了自己家中,然後就昏迷了過去,直到一個星期後才醒來。是被鄰居發現倒在家中給救活過來的,要不然就失血過多見閻王爺去了。”
“我那先祖醒後,在家休息了一個星期,等到身子恢複的差不多了,想去尋找柳大帝,可是找了多年也不曾找到,無奈之下就又回到了望星台旁,又做起了擺攤賣茶的生意。”
“而且自我先祖昏迷之後,這個世界的動亂就平息了下來,望星台這塊地方也恢複了平靜,我那先祖的小日子也再次平淡了起來。”
“劍魂大哥,你說我們這個時期是不是也到了紀元末期?你看那些頂級強者都消失了,世界也是動亂了半年。”柳弈忽然問道。
“屁個末期,這就叫動亂了?”劍魂不屑的說道。
“得,我繼續聽故事。”柳弈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又被劍魂鄙夷了。
“我那先祖一直記得柳大帝的恩惠和囑托,後來又收集了很多與柳大帝有關的傳奇故事,並且告誡我們這些後輩一定要等到柳大帝的後人來取那樣東西。”
“那樣東西是什麼?”柳弈問道。
“不知道,我那先祖一直沒有拆開過,並且用鐵盒子鎖了起來,我也沒有打開看過。”餘老頭搖了搖頭。
“小恩公你稍等一會,我去給你取過來。”餘老頭接著道,然後再次離開房間。
“劍魂大哥,這餘家,還真是懂得知恩圖報,竟然可以為恩人保存一樣東西數千年,這品質也太高尚了吧。”柳弈忍不住道。
“那當然,劍帝看人從不會走眼,他就是看中了餘家人那忠貞的品質,才會放心把東西交給他們保管。”劍魂有些驕傲的說道,提到劍帝十分的興奮。
不久後,餘老頭手裏捧著一樣東西回來了,那是一個鐵盒子,有成人巴掌大小,被一把鎖給鎖了起來。鐵盒子的表麵鏽跡斑斑,看來經過了很多個年頭了。
餘老頭奉若至寶、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捧到柳弈麵前,示意柳弈接過去。
柳弈點了點頭,將盒子接了過來,雙手在上麵摩挲了一下,生鏽的鐵盒表麵有些磨人手皮,不過柳弈從中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能量。
“這是鑰匙。”餘老頭又從兜裏掏出一把鑰匙,是銀質的,遞給了柳弈。
隨著柳弈將鐵盒和鑰匙同時收下,意味著一樁數千年的因果就此了結。